里点炭炉吃烧烤,喝大了,兴许是没有处理好碳火,现在头晕脑胀浑身没劲,十有八九是一氧化碳中毒了。让他赶紧过来。
二毛不知有诈,打了个车就到了我店里。见我面色红润,气血通畅,心里就对上当受骗猜出了七八成。
“几个意思?一大清早就把我召唤过来,我可告诉你,请神容易送神难,早饭午饭加晚饭,我今儿就赖上你了。”
我一看他自己先开出了条件,省去了我费口舌纠缠,立刻爽快的答应他:“放心,明天的三顿我也管了。”
二毛一听,不明白道:“你今儿是怎么了,铁公鸡拔毛,怎么讲?”
“讲什么讲。赶紧上车,陪我送件去。今天的烟酒吃喝我全包了。”
“我操,刚才还说两天的,这么一会就变卦了,十五个包子,香菇肉丸儿的,先给钱,我丫信不着你,给钱。”
我坐在副驾驶,抽着烟。车里弥漫着烟味,包子味,还有臭脚丫子味。
“你他妈能不能穿个鞋。”我实在受不了这味道了,打开窗户不满道。
“你哪个眼睛看我光脚了,这拖鞋不是鞋啊。”二毛嘴硬道。
“你也有脸说。”我把烟头弹向他脚丫子。
二毛吃痛,抬脚躲避,车子猛的一下缩了油门,我俩由于惯性都被晃得撞向前去。
“别闹别闹,开车呢。你也不怕把你车点了。”
“少废话。”我说完叹了口气。
二毛见我有心事,打听道:“怎么了这是,上学那会你失恋也没见你这么颓废过。”
“我这不是颓废,是报废了。”
“哟,昨晚干什么好事去了,难不成一夜没硬起来。我知道有个男科医院,专治你这毛病。俩月就能生龙活虎。让你找回做男人的尊严。”
“滚你妈的,你自己去看吧。”
“你瞧瞧,问你你又不说。我猜的你又不对。弄的我有力无处使,有忙没法帮。还是不是兄弟了。你瞒我。”
我点了两支烟,匀一支塞他嘴里,自己吸了一口说:“这次我他妈撞大鬼了。”
“怎么呢?什么时候的事?”
二毛也迷信这些东西,知道我不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嬉笑的脸上立刻严肃起来。
我狠嘬了一口道:“还记得上次那个命案吗,临死前他收到过一个紫色素纸的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