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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比那少女稍大一点的丫环,被反绑了双手由另外两个壮实的仆妇押着跪在地上,嘴里被一团布噻着,流着泪看着那少女和地上的男子,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
“妹妹,你快同阿爹、母亲认个错。今日之事除家里人别的人都不知,我们冷家的声誉未受一点损害,妹妹快快认了错,阿爹、母亲就原谅你了。”美艳少女不等男人开口就说了一通。
“阿爹,我只是不想嫁去沈家,这也错了吗?阿爹,放了他们吧,我不走了,放了他们吧,求您了。”说完不住磕头。
男人的脸色一沉看着磕头的少女神色变幻,这时旁边的冷脸贵妇开口道:“住嘴!你这个贱人!小贱人!知不知你显些犯下大错,置冷家声誉不顾让冷家的儿女如何见人。如今还说这些礼法不容之言,真和你那……娘同出一辙。自古以来儿女婚嫁皆由父母之命,你即是郎君的女儿,就得按礼法和冷家家法行事。沈家乃我江南大富,多少人家的女儿都求之而不得。你,你竟然做此下贱之事,和仆从私奔。哼!给我打,狠狠地打!打死这些挑唆的贱奴!打!”
“不,不!我们没有私奔,不是的。不,别打……贵生哥,贵生哥……,阿爹……阿爹,别打了……不要打……,我们没有私奔,没有……”苦求不下的少女扑向挨打的男子,却被两边的仆妇拉住死死地押在中间,虽拼命挣扎,但终究是心余力绌。披头散发、已经哭得像要断了气的少女,只能任由那两个妇人押着瘫跪在地上,哭着绝望的看向地上翻滚得越来越慢的男子。
“田大娘子,唤牙人来府。把黑丫带下去领受家法再交与牙人,这种撺掇主人犯错的婢子就该去那些最低贱的地方。”冷面妇人咬牙切齿地说。“是,夫人。”阶梯下一壮妇回应。
“不!阿爹!阿爹!不要不要啊!我嫁!我嫁!……我……嫁,我再不逃了我嫁。求您放了他们,放了他们……”少女转过脸来对着阶梯上的几人惊恐地斯叫着。
“老爷,夫人,他好像……没气了!”一个拿着棍棒的仆人手伸在地上不再滚动的男子的鼻息处。
“冯管家”,冷老爷低声侧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