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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平常心罢了。不过,连慕千痕那样的人都让这女子算计着,他怎敌得过?唉,这女子,太过美丽,太过聪明,好在并无歹念,万幸,万幸。
“大师啊,您乃一介高僧,又是如何与千痕相识的呢?”一边奉上清茶一边笑吟吟地问着,清仪突觉得这和尚挺有趣的,看他的眼神更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是对着一件不知底细的什物,有探究有好奇却又秉着出家人的心念,对万事又不能太执着。
“那得从五年前说起了。”无妄听到自己的声音不由吓了一跳,自己怎么那么听话了,她问就说了,刚打住又见她似是很有兴致就又不由自主地说了下去,“五年前,和尚我来泰山游历,无意见慕施主在林间练剑,为他出神剑式所折,就住了下来,不知不觉间就过去了五年……”
此刻的他应该快到了吧!清仪细细梳着青丝,她还是下山了,带来的仅有这枚梳子,一个月的日子过得是很快的,刻意不让展风告诉她那边的情况,那边与她已不再有瓜葛了,不再有了。这枚梳子,她看着手上这把新制的梳子,这,就留下吧!窗外寒光一闪,一柄雪亮的大刀斩开窗帘,魁梧身形的黑衣人却是极为矫健地直劈向清仪。
“无妄。”清仪大喝一声,身子却依旧坐着,甚至重又梳起头来。身后的声响她才不去理会,他们会帮着料理的。格下大刀的是展风的乌黑长刀,踢碎黑衣人胸骨的也是展风的飞起一脚,无妄正欲出手,那黑衣人已是摔在院里,苟延残喘了。
“又慢了一步,你,真厉害。”无妄无奈地拭了拭脑门上的汗,真凶险啊,看着那柄也被展风斩成两段的大刀,这些是些什么人啊。这可是第三次了,也亏得下了山,若在山上遇到这些人,他可没信心保护得了清仪,那他回来,自己就得以死谢罪了。
清仪将秀发束成一束,轻便地走出房间,神色轻松地道:“展风,让人料理了吧,把窗户修好,我晚上还要睡觉的。无妄,你又晚了,如果没有展风我该怎么办啊!”
无妄讪讪一笑,他也没有办法,谁叫自己武功不济呢?眼睛瞥瞥无语的展风,真吓人的表情,在这待了几天,他对这个朔北展家的人有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