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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来,他也不是没有见识过别人的糖衣炮弹。
那些扎堆往他身上凑的女人,他从来没正眼瞧过。
唯一的原因不是怕有诈,只是没有兴趣。
“知道,知道你还让我喝酒!”
佟津山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然后将空杯子扔到地上。
玻璃碎掉的刺耳声让姜一有些崩溃。
她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佟津山对她如此特殊。
还是说,他对每个人都这样?
佟津山不再回答,他把姜一半抱着到床边。
他松了手:“等我睡着再走!最好不走,陪我躺着。”
他好像并没有强行要求她什么,可是她听得头大。
他怎么能如此表态。
对所有看上眼的女人都这样?
姜一站在床边,看他要解开围在腰间的浴巾,立马就转身不看。
直到两分钟过去,她估摸着他已经盖好被子,才试探地转回去。
谁知道他压根就没动,靠在床头看着她。
“怎……怎么了?”姜一退开,跟床保持一定的距离,“你不是要睡觉了吗?”
佟津山“嗯”了一声,他实在无法忽视眼前这小东西。
她的脸已经红透了。
刚才那杯酒,还真是管用。
姜一被他看得慌了,又扭过头去。
本来,她是被外婆宠大的孩子,虽然条件艰苦了点,但最小的时候总归是没有受过委屈的。
现在这男人这样欺负自己,实在有些过分了!
“好了,你坐到床边,我睡。”
佟津山捏着她胳膊把她拉回床边。
姜一踉跄几步刚好坐下去。
她紧张得拳头都握紧了,大气都不敢出一个,只背对着他坐在床边,只坐了一丁点儿。
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在脚上,她就坐了这么一丁点儿,根本不敢用力。
直到身后传来男人沉沉的呼吸声,姜一总算松了口气。
她缓缓呼吸,转过头去。
佟津山的睡姿很规矩,就面对她侧躺着,单手搭在被子外面,呼吸均匀。
姜一看得有些愣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打量他。
若他闭着眼,那整张脸最睛的地方便是他的鼻子。
太过精致,以至于姜一仔仔细细看了好久。
他嘴唇不薄,但边缘线十分明显立体。
外婆说过,嘴唇便是一个人的情。
上嘴唇主情,下嘴唇主欲。
眼前这个男人既不是薄情寡义,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