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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我不是这屋子的人。
说罢就要往外走道,那也好,就当这婚是儿戏,我立刻拍拍屁股就走人。
那二婶子没想到柯锦儿话锋一转,居然来这么一遭,这人要是走了,她的计划可就泡汤了。
她眸光一狠,想不通平日任由欺负的死丫头今个儿怎么伶牙俐齿,反而摆了她一道。
于是扭头一把拽住了柯锦儿的手腕,尖锐声音拔高:我看你敢走,反了你这个死丫头片子!
柯锦儿也没想到这原主身子虚的很,再加上昨日的药的后劲,以至于被拽了过去。
放手!
她眸光凌冽,几乎是本能的回瞪过去,驰骋商界多年练就的一身凌冽气势一下子就压得二婶子心头一颤。
她……她怎么会害怕柯锦儿!
二婶子顿时觉得这一眼被恼怒住了,大声道:放手?老娘不光不放手,今天还要好好教训你这个小贱蹄子。
说罢另外一只手就扬起要甩下去,面前的柯锦儿却一下子闪开了。
紧跟着柯锦儿脚一踢,正中二婶子的膝盖,这二婶子恰有风湿病,这一撞疼得她龇牙咧嘴,立刻松了手。
柯锦儿对于她的叫痛丝毫没有怜惜之意,在一旁笑盈盈的说起风凉话。
哎哟,二婶婶这是怎么了,风湿犯了起不来了?自顾自的叹了一口气道,所以啊,平日多做善事,少管闲事,嘴巴放干净点,身上也好少一些病不是?
二婶子这下意识到面前的柯锦儿不是之前那个受气包了,捂着膝盖疼的龇牙咧嘴,一时间也不敢下一步动作,只得看下一旁始终不吭声的古子洲。
子洲,你也该管管这新妇,第一天就闹腾成这样,以后还不上房揭瓦?
二婶你知道的,我眼瞎无力。古子洲语调平平,叙述事实一般。
柯锦儿忍不住抿唇一笑,就算是瘫躺在床上的老头,那教训人起来也是铿锵有力的。
这古子洲摆明了就是装傻,不打算帮这二婶子。
这潜台词谁都听得出来,二婶子脸一下子铁青,难看极了。
索性爬了起来,心下虽然有气,但她指望着柯锦儿生出孩子来,到时候她抢过来过继名下,那老爷子的遗产就归她家了。
她现下只能忍着这气,回去从长计议。
看着二婶子灰溜溜的走了,柯锦儿继续收拾院子,这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