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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激怒了他!粗暴的扯下包扎好的纱布,两道血痕已经结痂……
“做什么?”云端被他弄得浑身酸痛也顾不上了,他的神色像极了阎罗,她蹙眉用力抵抗着,“啊……”
伤口在他内力的震动下裂开,鲜血顺流而下,只一瞬间便沁湿了床单锦被,一朵接一朵的血莲盛开,妖艳绝焯,云端痛得撕心裂肺,而明寒的眸子噬血凛冽,似乎还嫌不够,他拔出匕首,狠狠划过那纤细嫩白的手臂,比前两道更深更长。
为什么这个女人将生命看得如此淡薄?为什么他历经万难努力挣扎换来的生命她却不当回事?为什么她与母妃一样在求死?为什么她们都不想想他的感受!
贝齿轻咬朱唇,明明痛到无法呼吸却仍然倔强地不出一声,明寒不觉松了手,带着杂乱的心情出了挽风阁。
“这样都承受不住,你有什么资格说死。”
挽风园的路突然变得特别漫长,穿花度柳,越湖绕亭,依稀能听到她压抑着的低吟,他不知道那种愤怒和极端都源于一种害怕。皇宫,御书房。
半山高的奏折堆积两垒,青龙瑞纹砚边一支朱笔浅搁,天佑帝长舒一口气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白皙的皮肤镶嵌着刀削般充满立体感的五官,金龙黄袍,发束紫金冠,用金累丝造之,上嵌晴绿珠石,周身充斥着属于帝王的高傲与威严。
内侍总管孙启见状,熟知陛下会小憩半刻,于是轻轻一挥手带着众侍掩门退出。寂静中,天佑帝明棣突然睁开双眼,眸中划过一道锐利的目光,低声道:“出来吧。”
一道白影隔窗飞进,如飞雪入室般轻灵无声,在案几前跪倒,恭敬称道:“参见主上。”
“翼,辛苦你了。”
明棣望着那修长展阔的身影,心中一时感慨万千,翼才只有二十岁,这么灿烂的年华应该是人生最美妙的时刻,他应该逍遥江湖,携手佳人才是,却为了明华而隐于黑暗之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翼的明朗和光辉……他为了自己,放弃得实在太多。
“这是我们的选择,也是职责。”
翼的声音有些沙哑,即便如此也掩盖不住那天籁般的嗓音,抬眸望向那高高在上的人,他亦是一脸的疲惫,他们都还年轻着,却如何感觉仿佛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