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煊无奈的摇头,看来,两年前的事情,他伤的很深,轻声道,“好吧,不提她,我开张方子给你,你派人给王妃抓药,连续一个月不要间断,如果好转,我再换药方。”
龙冷烈看着仁煊专注写药方的样子,微微有些歉意。他一直都知道,仁煊是为了他好,如若不是为了帮他拿回兵权,他是不会来京城的,况且仁煊跟皇上的交情也不浅,他这么帮他,等于是背叛了皇上,脸色稍微有些松动,“煊,你现在住客栈吗?”
仁煊拿着写好的方子点头,没有注意到龙冷烈脸色的变化。
“我,让人去客栈把你的行礼拿过来,你住王府吧!”龙冷烈难得的好声气。
仁煊回过头来看着龙冷烈,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这个暴虐的王爷,居然也有这么低声说话的时候,正打算拒绝,目光落在牙床之上那瘦弱苍白的女子脸上的时候,话锋一转,“好,客栈还住着我的随从行云,别忘了把他一起带过来!”
龙冷烈若有所思的点头,沉声道,“皇上,他知道你来京城了?”
仁煊接过一边丫鬟递过来的热毛巾,仔细的擦着手,毫不在乎的道,“他当然知道,而且他还宣我进宫为贵妃娘娘诊脉了……”
“怎么样?”龙冷烈目光灼灼的看着仁煊。
仁煊微微一笑,“受了很重的伤,不过有我开给她的药,应该没什么大碍……”
龙冷烈的脸色已经阴沉的可怕,他狭长阴鸷的月眸中跳跃着两簇火花,银牙紧咬,“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仁煊丝毫不被他的怒气所影响,笑容更加灿烂,扬眉道,“哦,你说那件事啊,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呢,皇上最近心情不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仁——煊——!”龙冷烈暴跳如雷,他几乎要将房顶掀起,一双狭长的月目更是睁的有如铜铃。
仁煊双手捂住耳朵,无奈的道,“龙冷烈,你若是一直逃避,伤口永远都不会好……”
“哐当”一声,仁煊一个旋身,敏捷逃了出去,他回头看着身后破碎的青瓷花瓶,长吁一口气,还好他逃的快,这个龙冷烈真是败家子,居然拿古董花瓶砸他,他不知道,这一个花瓶够穷人家吃一辈子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