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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
不久便抬起空洞的眸子询问般的看着他……
心被重重一击,季如洲猛地清醒过来,他在做什么?!季如洲迅速转过身,一把推开腿间的女人。
老天爷!
疯的人不止夏深一个吧!
“呜呜呜……”身后的女人又发出让他心烦的呜呜声,还爬过来扯他的裤脚,眼巴巴的望着他手里抓着的那块糖。
“滚开!”季如洲没来由的一阵心烦,一脚踹开地上的女人,扯起她的头发拎到镜子前,“夏深,你看看你!看看你现在成了什么鬼样子?!我真想知道如果有一天你清醒过来知道了自己现在做过的事情会是什么反应!”
“呜呜呜……呜呜呜……”女人似乎有了些许反应,看着镜子里的人不住的捂着脸,发出痛苦的呜咽。
一道闪电劈下,森冷的屋子霎时被照亮。
季如洲这才想起来正事是干什么。
“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季如洲脸上挂着阴翳的笑,抬起角落女人的下巴。
夏深没有说话,双眼空洞的看着他,嘴角淅着几滴口水,发出呜呜声。
“呵,”男人低笑一声,手上力度加大,捏得女人呜呜的叫起来,“今天是南南的忌日,想去吗?嗯?只要你承认你没疯,我现在就带你去。”
三年前的今天季如洲为了陪伴青梅竹马的爱人桑晚,而耽误了给绑匪送钱,导致他们三岁的儿子被残忍的撕票碎尸。
夏深受了刺激后回家挟持了怀孕的桑晚,最后害得桑晚的孩子胎死腹中,桑晚也卧病不起。
而她,原本应该是在监狱的,却因为突然的失心疯而逃过一劫。
黑暗中女人的眸子只微微闪了闪,仍旧是一片浑浊,似是根本没听懂男人的话,也想不起南南就是她的儿子。
“操……”季如洲低骂一声,用力将女人甩到地上,抽开裤子就压了下去,“装!老子让你继续装!”
异物的突然进入让夏深忍不住呜咽了一声,但很快被咿咿呀呀的呻、吟代替。
疯子,是不会掩饰自己的感情的。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发泄完终于抽离出来。
夏深衰弱的躺在地上,此时已经伤痕遍布的身体,让她看上去像只破布娃娃,眼底依旧是一片空洞,“呜呜呜……”
季如洲提起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