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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墨白没再说话,只冷着脸朝我迈步,三下五除二的就从我手里夺回手机并将我制伏。
“墨白!墨白!”
我挣扎着去阻止,眼见着徐墨白已经点开了通讯录,情急之下也没看手里摸到了什么东西,就对着徐墨白砸了过去:“徐墨白!你混蛋!你有本事就冲着我来啊!”
被我扔出去的Givenchy打火机是全球限量,铂金镶钻的外壳拿在手里特别有质感,用来砸人……杀伤力也不小。
三秒钟之后,我看着徐墨白开始冒血的眉骨,又开始结巴:“墨、墨白……”
“呵。”
徐墨白怒极之下就开始笑,他欺身上前捏住我的下巴,鲜红的血珠子顺着眼角滴落下来,如同地狱使者:“安好,是不是这两年我太惯着你,让你连自己的身份都忘了?”
我连头发丝都僵住了。
我嘴唇不受控制的发抖,却还是使劲儿咧着嘴笑:“六少爷说笑了,我一个明码标价的玩物东西,哪有什么身份。”
“很好,你还知道就好。”徐墨白脸上的笑容漾得越来越大,甩开我就重新去拨电话。
我被甩在沙发上,脚踝撞到茶几横梁上疼得直冒冷汗。
徐墨白已经拨了蒋医生的电话。
我顾不上再说好话求饶,重新扑上去搂住徐墨白的脖子,就不由分说的吻了过去。
现在我就只穿着一件浴袍,刚刚那一番挣扎过后已经是胸襟大敞。
徐墨白的身子忽的一僵。
“安!好!”
徐墨白咬牙,扔掉手里的手机转而勒住我的腰,反守为攻:“你自找的!”
被徐墨白扔到床上的时候,我险些背过气去。
我咳嗽,紧接着就被小山一样覆上来的徐墨白压得胸口又是一滞。
这之后,徐墨白的吻基本上和咬没什么区别,从嘴唇到胸口,像是要把我生吞入腹。
只不过,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在这个过程中,我的双手已经被徐墨白扯了浴袍腰带绑在黄铜床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