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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的是我这三天竟然一直浑身发烫。要不是我并没有明显感觉什么不苏服的现象,不然我肯定怀疑我会烧成傻子。
“你怎么了?”南宫虹夕走进我的床边问道。
“哼!你!还知道有我这么一号人物?你个……”我想说始乱终弃的,但是孙尚香,如郡嬅和南宫紫晨都在,我便吧嗒了一下嘴把话又吞进了肚子里。
南宫虹夕涨红了脸,坐在我床边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朱唇方启:“这样烧了这么久,竟然还没成傻子啊……”
我翻了个白眼,这货是多希望我烧成傻子,难道想将来守寡不成?啊不对,还没娶到呢,就是想改嫁了呗?
南宫紫晨端着红枣枸杞银耳粥走了过来,秀目微蹙,说道:“完了,已经不还嘴了,看来是病得不轻。”
我把对付孙尚香用的半耷拉着眼皮的死狗神情又用来盯着南宫紫晨,心道:等我到娶你们的年纪的,每天到家了脱光了架在腿上打屁股玩儿!
如郡嬅头也不抬地算着账本上的东西。孙尚香好不容易站在我这边地开了口:“不要再欺负病人了,你们两个还有没有人性!”
南宫虹夕说道:“可是玲儿不是说过,有的太得瑟的人,就应该趁她病要她命吗?”
我……满脑子飘过一堆弹幕,一万只奔腾地羊驼从心田上踏过。
南宫紫晨递给南宫虹夕粥碗说道:“你喂她吧。”
南宫虹夕让开来说道:“还是你喂吧,喂得不好,她一会儿又要开始咬人了。”
“你喂吧,她不会咬你的。”
我刚想说你们到底让不让我吃,别一不小心碗打了……
孙尚香却上前一步说:“得了,我来喂吧!”
我张着嘴,看着她这张颧骨微高,塌鼻子,耷拉眼,厚嘴唇的国字脸,还扎了俩团子头,配上她魁梧的甚材,肥厚的手掌要去接碗的时候,非常不客气地说:“还让不让人有活下去的食欲啊?”
南宫紫晨一屁股坐在我床边,便开始一勺一勺地喂我吃粥。我盯着南宫紫晨滴脸,感觉浑甚每个细胞都在幸福地尖叫。
接下来的几日,日日都有美男在侧轮番喂我吃粥。
直至有一天,孙尚香,如郡嬅,南宫紫晨和南宫虹夕只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