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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防守处处障碍,我这种清晰直白的处理方法和他相生相克。作为敌家相克已不算好事,今日我们作为搭档克的敌家如鱼得水就很让人心碎忧伤了。
几副牌打完,两人心头都憋着一股火,我首先爆发,“作为帮庄藏牌,你让我这个庄家如何判断?判断敌家两家还不够,还要猜你的牌,打得太累。”
飞云笃信唯女人与小人难养的宗旨,对我的指责置之不理,一走了之后在群里不轻不重来一句:“默离,和你讲不清道理。”
给我气的七窍生烟,明明是他的错,那姿态端的高雅绝伦,好像我是那种胡搅蛮缠的人。我这边只管气着,几日没有联系的小悦发来消息,“你们怎么回事?飞云对人说话一向客客气气的,不是太过分他从不肯在群里给谁难堪的。”
这消息就像冷水滴进热油,我的怒气嘭嘭嘭炸开锅直到顶点。我抖着手指试图锁定飞云位置,心里发誓非把他揍得亲口认错不可,可惜遍寻不着,无意间看到他徒弟花容的ID。
我双眼发亮跑进去坐她敌家,冤有头债有主,我这迁怒十分有道理。
花容看到我进去,点着我的号打招呼,我咬着牙回礼。伸手不打笑脸人,关键我现在非正常时期,这脸我是非打不可。
四人一桌开战,花容估计学牌不久,幼齿的很,几个回合下来落荒而逃。我不依不饶追着,继续坐她敌家,花容疑惑的问:“为何追着打我?”
我不屑撒谎,道:“谁让你师傅说我的,你最好现在就去找他,你们师徒一起上,瞧瞧我怎么收拾你们。”
花容再没理我,起身扬长而去。我这火发出去一小半,又觉着不仁义欺负小孩,又是憋屈又是恼火,心里又隐隐期待他们师徒回来报仇,找个桌子自己坐下。
万没料到等来殇诚,几日未见再看到心里陡然生出暖意,刚刚愤懑的心情终于找到倾诉的地方。然而我终究不是直接的人,想了想,客气的问:“比赛什么结果?”
“一比三输的。”
我随口一问铺垫原本想好下一句就吐槽飞云的,没想到他们居然输了,只好放下心结婉转的表示关心,“没关系,还有复活赛嘛,好好调整,你们队实力那么强肯定会有好成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