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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上面有没有毒,这个问题,还是交给笑三分去判定比较好。
笑三分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衣襟,他闭目深吸了一口气,这里除了血腥气,并没有其他的味道,如果有毒,也绝不是他所能认知过的毒药。
他又取出一根寒月梅花针,顺着岩壁擦了下去,银针丝毫没有变化,这才将放心下来,朝着顾承风摇了摇头。
只不过,看着岩壁上附着的湿黏的液体,他却半分没有触碰的意思。
既然没毒,顾承风也就不顾忌这些。
他用手指迅速从岩壁上刮了一下,这触感,这味道,的确就是新鲜的尸体挤榨出来的血浆。
虽然尸体已经过了一夜,并不是很新鲜了。
“不是只有脚下的路,才能称作路的。”
顾承风将火把用力往上一抛,火光闪耀,照亮了墓穴的顶端。
火把掉落,又被顾承风一手接回。
笑三分这才看清,这里,是一个天然的溶洞。
洞顶一柱柱钟乳石倒挂而下,一个个都保留着原始的形态与诡异的窟窿,精雕细琢,浑然天成。
抛却那岩壁上令人生呕的触感,这里,就是最好的一条路。
顾承风不等他再张口,已经衔着火把,一招燕子三抄水点着石壁徒手攀上了洞顶的钟乳石,接连着灵活的几个鹞子翻身,已经走出了一丈有余。
看到有人在前面开路,笑三分当然不甘示弱,也紧紧地跟上。
后面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跟着,走在最后的徐若愚,在洞口处用身上的短匕偷偷刻下了一个十字形的标记。
这攀岩走壁看似极为容易,实则最考验人的灵活度与耐力,缺一不可。
稍有不慎,可能会一脚落空,滑落下去。
路很长,比他们预想的要长很多,顾承风叼着的火把已经燃了大半,可是他们还不知道是否已经走了过半。
突听得一声哀嚎,笑三分身后的一个人手上一滑,哧溜一下子就滚了下去。
只不过,惨叫声仅仅维持了眨眼一瞬间,就戛然而止。
他跌入骨堆的时候,那张惊惧的面庞已经化作了无数白骨之一。
如果刚才笑三分能够拉他一把,也许,他就不会尸骨无存,更也许,他们两人会同时掉下去。
他喜欢作赌,赌钱,赌命,他全都赌得起,可是却从来不爱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