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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原因么?我告诉你为什么。”他拽住我的手臂。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易川从未告诉我这件事,一直以来我疑惑,不甘,却又无能为力,我不知道易川为何独独对我这样,后来知道了,我又开始后悔,当初易川赶我走的时候,要是我听了他的话,该多好?
我是一个患得患失的人,我害怕失去,害怕什么东西突然离开,可是那天在重症监护室看到陈修文时,我感觉他要离开我了,这个想法嗡地撞进脑子里,我居然浑身发冷,开始哆嗦起来。
我们是站在门外,隔着玻璃看见的他,陈修文恬淡地睡在那里,神色明朗,没有什么大碍的样子,只是床边的仪器滴滴答答响着,让人心乱,我发着抖问易川:“他到底,伤哪了?“
“和你一样,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只是小腿骨折和擦破皮而已。”
我却急了:“他躺在重症监护室里,你跟我说他没有受什么伤?”
他没有理我,视线穿过我看着我后面的地方,叫了一声:“姨妈。”
我转头一看,是个容貌平和的女人,让人一看便觉亲切,她走到我面前,居然面带笑意地问我:“你就是薛雨楠吧?”
很奇怪地,有些紧张又莫名亲切的心情,我狐疑地叫了一声阿姨,她向我解释说:“我是修文的妈妈。”
听到这个,我找到救星似的问她:“阿姨,修文他到底伤哪了?”
和易川如出一辙地,她并没有回答,而是拉着我手走到休息区:“坐下来我再好好跟你说。”
所以后来我一直后悔,为什么非要知道那个答案不可呢?
病房外面的长椅上,修文妈妈一字一句地告诉我,修文他,是一个晚期肾衰竭患者,我当时脑子有些懵,不知道这是一个怎样的概念,难道这意味着,修文没有多少时间好活了?
“不,不会的”我说,“他根本就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她妈妈从随身的包里掏出厚厚一叠化验单给我,虽然看不懂,但清晰的病名还是生生灼痛了我的眼睛,“这个病,可以治么?”我怀着最后的希冀问她。
“半年前做了肾移植手术,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