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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血过多需要输血,血库的血不够了。你们是他的亲人是吧。”他看着我,说“跟我来。”
进行血型化验,我一直处于一种模糊状态,不知道是因为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吓坏了,还是我因为我一直有点晕血的缘故。
一滴血渗了出来,鲜红的。晶莹着。
医生皱着眉头,看看我,又重新化验一次。
我看着那些托盘上的变化,但是看不懂。
医生走了出去,而后那个女人进来了,进行血液化验。
“她怀孕了,不能吧。”我很讨厌这个女人,但是她肚子里是爸爸的孩子。
有时我也奇怪自己对她的感情,只是觉得她所做的事情太可气,也许顾秒是对的,我并不是冷,只是在掩藏感情。
“我的血不行吗?”我急切的问。
“你父亲的血是O型,你的是AB型。”医生转身出去,想办法找血源。
爸爸的是O型,妈妈的是A型,我的是AB型。
我以为,我会和爸爸的血型一样的。
从医院回来的时候,路边的法国梧桐树已经开始落叶了,宽大的叶子落满了整个小路,下午时分,下了一场小雨,将落未落的叶子上的雨滴低落在地上的叶子上,啪嗒啪嗒的脆响。我没有打车,踩着法国梧桐宽大的落叶慢慢往回走。雨后的空气有些冰冷,自己却不知道应该走回哪里。
爸爸和我没有血缘关系,这个结果像根针刺在心上,不能流血,却是生疼。
女人等在医院里,我临阵逃脱。
院子里的向日葵奇迹般得发了小芽,但是因为最近女人休整草坪的时候不小心剪掉了。
“小葵——”我抬起头来,看到林木白搬着花盆明媚的微笑。“你已经许久不去花店买花了呢。”他的笑容似乎给了空气一点点温度,我抬起头冲他笑笑。
笑容僵硬的,再也挤不出来。
和林木白的交情,一直淡淡的,买花,卖花,偶尔交谈,在不熟悉的人面前我一直是闭口不说话的,一直以来我的生活圈小的可怜,似乎除了林木白,我就没有什么人可以称得上是朋友。如果顾秒不是心理医生的话,也许他也算一个。
在林木白的花店里,他给我沏了杯奶茶,热热的奶茶不久就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