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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时常想起她那张美不胜收的年轻脸蛋儿。但那会儿我们总私下称呼她“林教头”,不为别的:与师逗,其乐无穷。
林教头现身以后,我便成了学校里炙手可热的人物,着实风光了一段时间,因为我脱裤子捧着小丁丁的画面,定格在了每个小朋友的脑海里。
这实在拜林教头所赐,为了惩治我们这群熊孩子,这货那天灵台空前的清明,给我们活生生上演了一次恐龙特急克塞号里面的“时间停止”。
于是,刘大和赵甫斗鸡眼斗法了整整一下午,捉蝴蝶的那几位女生在坟头边金鸡独立。
听说校内的院儿里,抽陀螺的、跳皮筋的、丢沙包的、老鹰捉小鸡的都被使了定身法,林林总总,煞是壮观……
还有两位朋友更有意思,一位因时间停止的那一刻正在下树,结果被罚抱在树干上,一旦掉下来就得继续母猪上树;另一位正在跳土墙被罚继续上演空中飞人,二人当晚就在床上画了地图。
而我最为出丑,在众目睽睽之下晾着小丁丁在树杈上呆了一下午。
诸位看官,也许在你们童年的记忆里,“靠墙根罚站”“罚抄生字100遍”再或者大声朗诵课文“乌鸦喝水”“小马过河”“小猫钓鱼”成为了你们最大的梦魇,但如此旷古铄今的惩罚方式你们有木有见识过??
当然,那时的女孩儿不像现在的女孩儿这么逆天,是不会看一个男孩光腚的。
比如前两天在酒吧和一群90后玩真话游戏,一人说我没做过xx事,如果其他人做过,就要自觉喝酒。上场的一小菇娘上前就来了一句“我没打过灰机”。
桌上连同我共4位男人立马默默端起了桌上的酒杯。这TMD也太狠了!
但也有例外,多年之后,当我和晓汐第一次那种事的时候,紧要关头,晓汐突然嗤嗤而笑,我茫然不解,问:“笑什么?”
林晓汐红着脸说:“你的那小麻雀我见过”。
我坏笑:“嘿,想不到从小你就是一小淫娃啊?”
结果当天被她挥舞着小拳头撵了整整一小时。
临放学时,我们终于被解除了警报,直至此时我才注意自己的座位上多了一位小朋友,她就是林晓汐,我们林教头的小妹,小裙子,小辫子,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