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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他生性胆小,总算没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村里人便也对他能避则避,尽量不招惹。
吴家的旁支有些复杂,吴老三与吴桐的血缘算起来隔了两三代,但他····却是吴能的三哥。吴能家五个孩子,他是老幺,前面还有两个姐姐,两个哥哥。
平常时候,吴能再是厌恶这样的兄弟,血缘上两人却是最亲的人。
亲兄弟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惨死,无论如何他都需要一个交代。
吴桐心里也不好受。
那晚吴老三没有出手相救,对他弃之不顾,他恼恨于对方的不仁不义。但也从未想过,要对方的命····
想要安慰吴能,可人已经死了。就算说再多的安慰话,在死亡面前只会显得空洞无力。
见二叔走过来,吴桐忙收敛涣散地心神,“二叔。”
老爷子拍了拍吴桐的肩膀,叹了口气,“老三的死,二叔也难辞其咎。若不是二叔昨晚罚他跪祠堂,也不会·····”
吴桐下意识地安慰道:“二叔,发生这样的事,是我们谁也预料不了的,您不要太自责了。眼下,最重要的是查出三哥的死因,还他一个公道。”
一直沉默不语的吴能转过头,终于开了口:“没错,我不能让我哥就这么死了。二叔,请给小侄几天的时间,我一定要找出杀我哥的凶手。”
“这····”二叔为难的望了望两人,吴家讲究死者为大,他的本意是尽快将人安葬。
可吴能的意思,分明是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不能下葬。
吴桐以前听吴能提起过,他有大学同学在省城里做法医,听那话里的意思,估计是想请法医来解剖尸体,查明死因。没查明之前,是不会安葬的。
可吴家讲究死者为大,一向守旧的二叔铁定是想尽快将人安葬,入土为安。
吴桐离开祠堂的时候,吴能与二叔还在这个问题上僵持着。
回到家时母亲显然已经得了消息。
大清早的难得没开火,家里冷清清的。母亲就那般呆坐着,也没注意到吴桐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有惊扰母亲,吴桐自顾自地走进屋推开卧室门,瞧着屋里唯一一个事不关己的存在,吴桐心里的怒火“唰”的蹿得老高,一开口便是逐客令:
“你走吧!离开吴家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