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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幽幽醒来。一见两个男子出现在自己面前,吃了一惊,便腾地起身做好防备,满怀戒备,瞪大了双眼道:“你们是谁?滚出……去!”显然是有些紧张!
司马芸知她心意,柔声安慰道:“这位姐姐莫怕,我也是女子。”
那女子这才细细打量司马芸,接着松了口气,便要起身相谢,
司马芸连忙将她按住,道:“这位姐姐,你快躺着,歇息一会身子就会复原了,子……他的药那是相当好的。”她本来要说子寒哥哥的,但突地改口说“他”,显是不愿意让那女子知道周子寒的名字。
周子寒哪里没听出来,知她嫉妒心特重,不好强自出头表现自己,免得误会,是以只得呆立一旁默不作声。
那女子又道:“那就多谢妹子和这位兄弟方才出手相救了。”
周子寒正待说“不必客气”,却听司马芸朝自己道:“你不是说累了要歇歇么,去那边桌子上睡会吧。”
周子寒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妮子管的还真紧,话都不让我说一句,这嫉妒心也太强了吧。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来,再说自己确实也太累了,急需休息,当下就过去了。
待周子寒离开,司马芸笑道:“他今天走了好远的路,脚都磨起泡了,姐姐莫要怪他。”
周子寒听了,不由得气结,恨得牙痒痒的。
那女子道:“不怪,不怪。”话说完,她突地起身,使劲地动了动受伤的手,喜道:“哎呀,我的手真的好啦,哎,对了,妹子,他那是什么灵丹妙药,竟然这般奇效?”说完,便伸手指了指正趴在桌子上小寐的周子寒。
司马芸见她注意自己心上人,生怕她打上了他的主意,故意贬低道:“他那哪里是什么灵丹妙药?不过是从山间采来的药,恰能治你的伤罢了。”
这话传入周子寒耳朵里,只把他弄得没辙了,这小妮子真是自私得很,哪有如此掩盖别人功劳的。
那女子摇头道:“不对,不对,妹子,你有所不知,我肩头中的伤可不是一般的伤,那可是四川唐门的毒药蚀骨散,厉害得紧,一旦入了骨骼,那就谁也救不了了。之前幸亏我内力不浅,好歹支撑到现在,而方才由于说话,真气一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