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离婚吧。”
秦萧何大掌猛地扣在她的后脖，语气阴厉，“离婚?”
楚九歌被迫对上他浓墨般的目光，“嗯，离婚。”
“抱歉，死皮赖脸地纠缠了你那么久，你一定烦心极了。”
“现在我懂了。”她敛下眸，语气带了丝卑微，“这世间，唯有感情是不能勉强的，我放你自由……”
秦萧何的脸色越来越黑，整一个山雨欲来的危险神情。
他冷笑一声，手忽然从她的后脖滑至她的手腕一扣，用力将她拽了起来，拖了几步，然后重重地扔到不远处的床上。
“啊……”
楚九歌惊叫一声，还没反应过来，便见他压了下来。
他捏着她的下巴，俯视着她，“这就受不了了?想离开我?楚九歌，谁给你的胆子说这种话?”
下巴感觉要被他捏碎了一样，很疼，楚九歌红着眼睛，颤抖着说：“我只是想成全你，这样也错了吗?”
只有他们离婚了，他才能光明正大地娶那个女人，不是么?
“别装了。”秦萧何微眯着眼，周身散发着阵阵寒气，“像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去成全别人?”
楚九歌移开目光，怔愣地看着虚空的某一处，喃喃道：“你就当我忽然良心发现吧。”
“你想方设法逼害宛茹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良心发现?”秦萧何手上的劲更大了些，“现在来装大度，太迟了。”
心脏一阵阵刺痛，下巴痛也的快要失去感觉了，楚九歌甚至分不清哪个更痛一些。
“我没有害她，你为什么就是不信呢?”
“我亲眼看到你推她下去的，你说我要怎么信你?”秦萧何松开手，轻轻摸着她被酒气熏红的脸，“错了就改，有那么难?”
“是。”楚九歌闭上眼睛，眼角无声地滑下一滴泪，“我是错了。”
“我这辈子最错的一件事，就是嫁给你。”
如果早知道他不会爱上自己，那一开始，她就该离他远远的，不靠近，不相识，各自安好。
这样就不会徒增这两年来发生的一切痛苦。
“后悔嫁给我?”秦萧何眸中暗流涌动，仿佛凝聚了万千怒火，“可惜，太晚了……”
即使是错，她也只能与他一直错下去。
他直直的压了下去，毁去她身上为庆生辰而特地定做的芙蓉色旗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