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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靠何氏?那就是个笑话。既然打定主意要让沈父做靠山,沈溪当然不介意为兄长在父亲心中博取更多的好感。同时她从前的自己的确也有任Xing胡闹过,想来父亲也不会一点也不知情。
想到这,沈溪偷眼看了沈渊一眼,才不好意思地咬了咬嘴唇:“女儿这样是不是不好,可我总想爹爹看到我。可爹爹一直在忙,哥哥说您辛苦。这一次……”垂头声音渐弱:“若不是做了那样的梦,我也是不敢见爹的。几个月后,女儿也就是嫁了。”
在前世的时候,沈溪学到一句话:有时候真真假假,半真半假,反而让人下意识地就去相信。
不是什么时候都要说真话,而谎话,她也没有信心能瞒过沈父。索Xing真中掺假,不过是弱化某一部分而已。
沈渊面无表情,却是心中震撼。
就是一般的家庭也是爱哭的孩子有糖吃,三个女儿,泽兰是有德阳侯柳家时时提醒,多年前更是定下婚事,两府来往紧密,大女婿逢年过节上门,他就是再忙也不会忘记这个大女儿。而小女儿泽芝,因为龙凤胎往往同幼子观朝一起出现,加上有何氏常常在他面前提起自己的一双儿女,他也是不会忘记。
至于溪儿……
沈渊长叹一口气,事到如今,说什么也是于事无补。固然像他这样的父亲是为平常,可即是认识到错误了,他也绝不会故意不理。
沈渊道:“是爹的错。”
沈溪用力抿唇,鼻头发酸。原来她再怎么催眠自己不要去在意,就是方才也不曾忘记这样告诉自己。可她还是在意的。
够了。
有这一句话就够了。
沈溪红着眼睛,脸上露出好看的笑容:“女儿不怪爹,哥哥说得对。爹忙,在外头是为了沈家。女儿是沈家女,享受爹爹的庇护,应该知足了。”随即话音一转:“不过赔礼道歉、赔礼道歉,爹是不是要给女儿礼物。”
沈渊怔愣了好一会儿,随即大笑着揉乱了沈溪的发丝,从案桌左边的抽屉拉开取出一只雕花木盒。
这下子轮到沈溪发愣了。
“傻呆着呢,不要爹就拿走了。”
沈溪忙抱在怀里,背过身小心地打开木盒里面放着一只芙蓉玉手珠,珠子大小相同,珠身通透,泛着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