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泽三岁的时候,和妈妈外出上街,就要自己拎东西;五岁的时候,擦桌子、扫地手到擒来;八岁时,河泽周末便去市中心卖报纸自己挣零花钱;河泽每天下学后还要双腿绑着沙袋绕乡间小路跑一个小时,风雨无阻。
相比河泽,爸爸妈妈对我则呵护备至。
爸爸每晚临睡前都会给我讲童话故事,直到我睡着才离去;妈妈教我弹琴、画画、跳舞,陶冶我的情操;爸爸妈妈还和我一起养兔子,喂小鸡,培养我的爱心。我想爸爸妈妈把对亲生女儿的思念都寄托在我身上了吧。
这种程度的爱无法让还只是孩子的河泽继续对我视而不见,是孩子就会比较,就会争风吃醋,被危机感包围的河泽凶我说我只是个领养的。
我害怕听到这个词,那口吻好像因为我是领养的,所以可以随时随地被扔掉,我嚎啕大哭起来。
一贯君子的爸爸把河泽狠狠打了一顿,并禁止他说我是收养的。那是河泽第一次说这个词,从那以后,河泽再也没说过这个词,直到……
惩罚结束,妈妈让我给河泽送水果,河泽趴在床上,屁股对着我,样子十分滑稽,可我笑不出来。
河泽听到脚步声,朝后微转脑袋,看到我,又转回去。
“哥哥,你疼不疼?都是我不好,害你被爸爸打,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哭了。”
河泽不说话,只把嘴巴撅得老高。
“你吃不吃水果?”
河泽还是沉默。
我用牙签叉了一小块苹果送到河泽面前,河泽和我长久地对望。
我的手举得有些酸,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河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消灭了苹果,我喜笑颜开。
“你傻笑什么,还不是你害的,我只能趴着。”
我又叉了苹果递到河泽面前,河泽再次消灭了。
就以这样的方式,我喂河泽吃完了果盘里的水果,我和他的距离意外地因为这顿皮开肉烂拉近了不少。
河泽会载着我一起上学,会帮我背书包,会揍那些欺负我的同学,会把零花钱攒起来给我买书,会为我做所有能为我做的事情。
我想是时间让河泽了悟了,成长中的河泽渐渐理解了爸爸妈妈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