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认输,我们中午饭都没得搞。”
“两斤鸭子斤半嘴,你小子也就剩下嘴巴上这点功夫了。”林乐元挂上一脸电视剧里活不过两集的奸笑,抓起白子,吊胃口似的在棋盘上晃来晃去,“啪”,点在了黑棋棋形的要点上,这才洋洋得意地道:“我看你这条龙往哪里跑!”
二人大约下了不到半个小时,熬了通宵又心事重重的赵一禾如何是棋力本就在他之上,又养精蓄锐静待来敌的林乐元对手?眼见大龙即便舍掉尾巴活出,盘面也已落后数子,加上贴目,无论如何也不够了,索性投子认输。
“复盘吗?”林乐元眯着眼问道。
“不复了,”赵一禾摸着额头道:“你个老狗日的,半个月不见,棋力又涨上去了,老子是坐火箭也赶不上咯。算逑了,下回你得让我个先。”
“别说让先,授你二子也稀松,”林乐元大是得意,端过茶杯喝了一口,说道:“你要知道,我老人家现在是闲云野鹤,每日心无旁骛练棋,功夫到了,石头也能开出花来,何况是我老林。”
“你是真神仙,让人羡煞哦。”
“神仙也是几十年功夫熬出来的,”林乐元一边收拾棋子一边道:“不说这个,你今天来肯定不是找我下完这盘棋这么简单。等等,先别急着说,侄儿送来的竹叶青新茶,真正雨前头道,叶嫩味香色翠,非老农不得。泡起了慢慢聊。喂,那位瓜娃子,你是喝茶还是喝咖啡?”
我一愣怔,半晌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同我说话,赶紧道:“随便,我不讲究的,就是白开水也行。”
“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随便’这两个字,你没机会了,白开水也不给你。”林乐元的动作也真麻利,闪身出了屋,不到一分钟,就握着两个热气腾腾的玻璃杯走了回来,往自己和赵一禾面前一放,一屁股坐到太师椅上,翘起二郎腿道:“说吧,你除了下棋,还为什么大事而来?”
“当然有大事,光是下棋我就不得恁个早来了。”赵一禾一瞥眼间,看见一份《西都晚报》静静躺在一旁书堆上,“噗嗤”一笑道:“好你个林老头,老狗日的,你这是明知故问嘛。”
林乐元笑嘻嘻地道:“‘借问路旁名利客,何如此处学长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