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忪走出来。
“哦没什么,刚才Secom的安保员来检查了仓库,说是有入侵警报,已经走了。”谢渊低头蹭了蹭鞋底,“嗯……金田也打了电话来。”
“那破报警器,一年响个几百次的,他们也不找人来修修。啥?金田打了电话?”
“把我骂了一顿,还要我写报告。”
“这叫什么事嘛,这混蛋,他也就只能欺负欺负新人,换了是我。”田中往地上吐了口口水,“看我第二天整不整他。”
谢渊低头不语。
“好了好了,谢桑,生活本就如此,别垂头丧气让人看扁了,周日去市里喝两杯。”田中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我请客。”
田中转身离开,谢渊关上最后一扇门回到办公楼,写完报告东方已然既白,离上班还有两小时,他准备去附近罗森买点早餐迎接新的一天,希望最爱的炒面面包还没卖完。
周日傍晚,待金田絮絮叨叨安排好周一东都总部检查的工作后,谢渊和田中坐车来到八街市,田中常去的“咚咚烤鸡”因店主家里有事没开门,只得临时改到附近的“吾平”居酒屋。
坐下后,田中点了生鱼片拼盘、天妇罗拼盘,谢渊则要了几串海鲜烧烤和烤鸡肉串,加两大扎麒麟生榨,等上菜时两个人除了大倒工作上的苦水,也讨论起文化差异和传统习俗,不知怎么的,身为千叶当地人的田中突然探过身来,扯起了灵异传说。
“呐呐,谢桑,听说过二口女吗?”
“二口女?那是什么?”
“这是千叶自古以来的传说,相传有个男子在自己妻子死去后另娶了一个妻子,可是后妈只疼爱自己所生的孩子,对前妻留下的孩子万般刻薄,甚至连饭也不给吃,某天前妻的孩子饿死了,他们连墓地都没有给他挖一个,就这么让他曝尸荒野,任由野狗乌鸦啄食。”
“在孩子死后的第49天,砍柴回来的男人拿着斧头不小心碰伤了妻子的后脑勺,伤口却怎么也治不好,后来那伤口开始慢慢地形成一张嘴的模样,还出现了舌头和牙齿。这个伤口常常疼的不得了,只要把食物放进去就不疼了,而这个时候他妻子总是不自觉地对着空气喊,‘对不起!对不起!’。”
“真是活该啊……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