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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点,我终于吃上了一个汉堡包和一杯冰水。当我跟一群混杂着各种肤色的“劳动者”颠簸在漆黑的雨夜,望着身边这位助手,我突然涌起一股辛酸。
到达曼哈顿已是半夜两点,车影朦胧,路上行人稀少,她带着我穿过湿漉漉的大街回到家门,门卫拦住她说:“你的家已被封了,你屋里的全部东西已被拉走,你不能再进去。”
起先我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她一边跟门卫交涉一边叫我在大门外的街边等她。我拖着行李箱,望着不远处挂着彩旗的“酒吧”进出一些同性恋男女,还有额头、嘴角上穿着饰物的午夜青年吹着口哨在我身边绕着圈子。我越站越害怕,被一个捡破烂的老妪的脏手吓了一跳,我回到门岗对这女孩说:“无论发生什么事,我们先找个地方住下,这三更半夜的找律师有什么用?”她说:“你在外面再等一等,我会想办法解决。”在我一再催问下,她才说:没交房租,法院把她的房子查封了。
冒着大雨,我们到处找地方过夜,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有空房的酒店,一刷卡,我的信用卡没钱了。这是我在夏威夷大学开的卡,明明还有钱!摸摸口袋,只有二十多美元,我这才深感如履薄冰。
美国的酒店,决不会因大风大雨将你留下。曼哈顿从不相信眼泪!
凌晨四点多,她带着我敲开了一个朋友的家门,这位金发碧眼的美国中年女教师,善良地相信了她所说的“出门接中国来的朋友忘了带钥匙”。她的家没有床,只有一张沙发和一只警惕的黑花猫。她热情地将三只沙发枕铺在地板上让我躺下,我望着天花板几次想拨电话求救,可我的名片本、通信录、国际信用卡,美国各城市的全程机票包括钱包,全放在那个女孩家中我的大箱里。
这时我突然想起我的电话卡上存有Bill的家里电话,我几次想拨,都被这女孩制止,我奇怪她为什么那么紧张我向外打电话?
天快亮时,女教师要出门,她送别我出街口的一瞬间,紧紧地拥抱着我,我伏在这位陌生的外国人肩头,泪水夺眶而出。我趁那女孩不注意,冲进一个黑人开的士多店,谢天谢地,我居然在那一刻想起了北京外交部
《走进美国华裔名人的家》追了挺久的一本书,真的超喜欢。男女主陈香梅,陈李婉若的性格很喜欢 ,都很好看吸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