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嚷的议论着这里的地貌风俗。说话间,就看到十几个妇女在一个巨大的坝子里忙活,坝子中间蓬着几个柴堆,四周摆放着小木桌。林天昊感觉稀奇,便问:“这些人都在干什么?是要举行什么晚会吗?”
鼎七点头道:“对了,少数民族一般都有自己的传统节日。咱们今天正赶上火把节,一会全村的人都会到这里来聚会。”
“哦。”林天昊点了点头,来得还真是时候。
束格玛把一行人领回家里,村长家相对较大,院子能有篮球场大小,泥土地面被踩踏得坚固结实,连野草都生长不出来。房顶是黑色小瓦,墙壁由石匠雕琢过的方块石砌成,墙壁上挂着几串用草编制的蛋篓,细一看,发现蛋篓里还装着鸡蛋,估计是怕鸡蛋碰坏,才这样装的吧。
束格玛热情的搬出长凳子,让一行人落坐歇脚。这才拿着一根特大的水烟筒,在烟袋里取出烟丝装进烟头点燃,吧哒吧哒的吸了几口。
胡杰比较八卦,看到束格玛手里的烟斗感觉稀奇,这么大的烟斗,都能当吹火筒使了。说:“束大爷,这么大的烟筒,抽着是什么感觉?”
束格玛‘叽哩呱啦’说了一通,然后把烟筒递给他。胡杰明白了他的意思,这是要让自己抽一口试试,忙摇了摇手道:“这个我抽不惯,你还是继续抽吧。”
束格玛再抽了几口,对房里喊了两声,不一会就见一个青年男人走出来,用围裙背着一个小孩,小孩哇哇的啼哭,声音清亮。青年男人提着个篮子,揭开篮子盖,里面装的都是些小食品,分给院里的众人们吃。
胡杰看他一个大男人,背着个小孩哄逗,感觉很是稀奇。问:“兄弟,怎么不把孩子给他妈带啊?”青年男人有些腼腆,叽哩呱啦说来大家也听不懂。鼎七才解释道:“云南的妇女勤劳,每天都要外出种地,孩子都由父亲带。”
“这倒是挺稀奇的,男人带这些小孩,不得烦都烦死了。”胡杰想到整天面对小孩啼哭,简直就是一种折磨。还不如在枪林弹雨中生活来得痛快。
鼎七解释道:“我曾经在云南呆过一段时间,对这里有些了解。每个地方都有风土人情,云南便有十八怪,习俗是这样的,也没什么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