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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更有好多下人伺候,住在大house里。妈妈,你可以放心了。
晚风吹的我有些冷,小伍要给我去拿披风。她让我在石头上坐下,很认真地说让我在原地等她不要乱跑,简直把我当了小孩,我好笑的点头,她才“蹬蹬蹬”小跑着走了。
现下虫声欢鸣,各种各样串成一曲交响曲,夜夜欢庆重生,我听的痴了,以至于当来人出声我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你是哪个宫的,见了孤竟敢不跪!”
孤?这个称呼吓着我了。我慌张的寻找声源,站在那一时不知该往哪跪。
“瞎子?”他走近抬起我的下巴,“你是左倾薇?”
和良诚的低沉,右黎的明亮不同,这位王的声音是懒散,有点嘶哑的,我终于找回声音:“请王上恕罪,倾薇看不见,未来的及向王上请安。还请王放开倾薇,好让倾薇向王上跪安。”
王却不理,只顾说话:“听说左萧最疼你啊。”
下巴被捏的很痛,我挣扎着想让他放手,却只是得到他更用力的抬高我的下巴,我不得不踮起脚尖以免脖子被拉痛。
“不仅长的像你娘,连这没礼数的性子也一样!”他冷哼一声,将我甩在地上。我心一凉,这就是封建社会的悲哀吗?“冲撞圣驾,你让左萧来替你请罪吧。说完踱步离去。
我这走的是什么狗屎运啊,小伍怎么还不回来。
等我和听了过程的小伍哭丧着脸回到宴会上时,已经有人先行告退回家了。小伍告诉我王上不在,爹爹和琳儿在一起,右黎则还在和大人们商谈着国事。
离宴上轿,一路上我都想着该怎么和爹说,又想不通王明明那么恩宠爹,又为什么要借我之过为难他,出了什么事了吗?
到下轿时我才想起琳儿今天安静的很,一句话也没说。我奇怪地问:“今天怎么这么安稳,话也不说?”
琳儿是跟在后面的,她上前与我并肩:“姐姐在想事情,琳儿不想打扰姐姐。”我楞了下,想原来杨琳也有体贴的一面。
“爹。”走进大门,我支吾着开口,“我”
左萧停住脚步却没有回过头,微不可见的叹息一声说:“我已经知道了,我会处理。”
我诧异的反问:“爹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