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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殷元声色俱厉,也不敢再哭了。
老道士诧异的看着这孩子,摸了脉搏之后发现这孩子果真已经没有大碍,看来殷元所说“急救”倒真是有效果。
方鲤见还是没人来抱回孩子,于是将那孩子抱起来道:“诸位,这是谁家的孩子,还请带回去,好生看管。”
说起来那孩子也有十来岁了,方鲤抱着他却十分的轻松。不过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殷元不愿意了。
殷元等两个哭哭啼啼的夫妇把孩子抱走,突然对方鲤道:“你抱他作甚,那么大的熊孩子,白白占了便宜。我辛辛苦苦的救人,你怎么不抱抱我呀!”
一旁的老道笑道:“恐怕公子你是着急了些,就算是二位不拘礼法,这种事也还是找一个没人的地方,最好是夜里。”
殷元笑道:“有见识,我看修道的人,果然都很有见识啊!”
修道的人清心寡欲,在这方面有见识,好像并不是一件好事。
那老道依然笑道:“这位公子的急救之法果然是玄妙,只是在下几十年行医,对此术却是闻所未闻啊!”
殷元道:“这就是你孤陋寡闻了,人溺水后,定是水堵气管,所以才不能够行吐纳之事。长久之下,必定身死。只要是心跳依旧,便可以施用此法。”
老道拉住殷元道:“请公子为我解惑。”
殷元口若悬河的把仅有的那点理论知识尽数倒了一遍,事后,他还按住老道的胸膛让他试着故意,以证明按压胸部的确有助人恢复故意的效果。一旁的方鲤觉得有趣,自己压了压自己的胸脯,却没来由的觉得,此法实在有些猥琐。
说了太多,殷元都觉得口渴了。这时候被救的那孩子的父亲去而复返,一定要请三人去家里盘桓。殷元觉得去一个贫寒的家里吃人家一顿,着实有些残忍,而且自己还想赶紧去个好点的地方,好好的喝一顿呢,所以得留着肚子。
殷元坚决的拒绝了,方鲤却瞪了他一眼,似乎她觉得,殷元只是嫌弃人家家里没有他想吃的想喝的罢了。
那老道士打量二人,自觉这二人身份来历必定不凡。虽然二人一副倦容,但是衣服都是一尘不染,身上带着长剑,而且连骏马也是价值不菲。最主要的还是,这人的气度,怕是装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