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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松,舌尖画出他耳垂的弧度,辙花儿皱着眉,无奈的拱手笑道:“好妹妹,别闹了,饶了哥哥罢!不如,哥哥给你讲个笑话?”
“咂……咂……”笑话哪有美人味道好?
辙花儿缩着脖子:“小妹,哥哥出个对子给你,嗯……画纸风光看不尽。”
我飞快飞快的回道:“男色如花尝不足。”
辙花儿失声大笑,随手卷了纸敲我的头,“这丫头,连哥哥也调侃起来了!”我得意的咬了两下,辙花儿笑道:“别玩了,痒的很,跟我说这是做什么呀?”
我又咬了两下,才移开嘴巴:“用来烧的。”
“烧?”
“对呀,她在那边什么都没有,当然要样样从头烧起。”
“那边?”
“嗯。”
辙花儿皱着眉思忖,他的唇角微微抿着,淡淡的红颜色,圆圆的弧,看起来很美好。嗯,好想尝尝嘴巴咬嘴巴是什么味道啊……一定很好……可是生的肉会比熟的肉味道好吗?不不,应该是,活的肉一定比死去的肉味道好……辙花儿,活的,美的,抱着,咬着,这小日子真不错。
辙花儿侧头欲避,我却不屈不挠,咬着不放,辙花儿笑道,“算了,小妹的心思,我永远猜不到。”他在桌上翻了几下,找到我画的一个花篮,轻轻把我推开,左手微拈了袖口,悬腕提笔,左勾勾,右画画,不一会儿,那花篮居然变成了一双莲花,活灵活现,漂漂亮亮,看一眼几乎能闻到香气一般,我只瞧的呆了,辙花儿随即在旁题下:“露蕊暗开香自倍,霜蓬渐老折犹疑。殷勤画手传真态,道院生绡数幅垂”,字迹极柔婉娟秀,却不落款。
我只觉辙花儿的手甚是神奇,越看越爱,正想着要不要扑上去啵两下,辙花儿已经放下笔,回头对我一笑,眼睛水汪汪的:“小妹,这是哥哥最后一次代你做诗做画了。”
代我?咦,他的声音怎么这么温柔?他要向我表白了!我赶紧绕到他正面,他摸摸我头发,柔声笑道:“小妹,我真怕你永远都不会好,幸好你好了。”
嗯?味儿不对耶,不是表白?辙花儿看看我,微微笑:“你不记得了?我带你出去玩,你从山上摔下来,摔到了头……”他摇摇头,不说下去,转口道:“你才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