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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发当晚,陈洁娥去哪?”
“五天前,她被镇文化站派到城里学习,今天一早才回来。”
“这几天,有没有人到过女仔屋?”
“有。”陈力人不假思索地说。
“谁?”
“余照庭。”
“余照庭?”
“他到女仔屋找谁?找吴文英?”
“我不知道,但他是狠狼狈地从里面跑出来的,紧接着,文英也从里面冲出来,把一盘脏水泼向余照庭。我觉得好奇,便走了过去,但文英把门关了。”
“余照庭是什么意思?”冯安一听,问道。
“我一时也说不清楚,但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余照庭肯定又是去滋扰文英。”陈力人边说,边呷口茶。
“秦所长,你是不是怀疑余照庭?”韩万山见秦刚思忖着,不由问道。
“我是不是怀疑余照庭?现在还下不了结论,但我想问一问你,凭你的直觉,余照庭像不像杀人凶手?”秦刚反向韩万山问道。
“若凭我的直觉,余照庭不像那号人。”韩万山当即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为什么?”
“我是看着他长大的。”
“你是看着他长大,但他伙同梁必成一年之间贪污公款十万元,谁又会想到?如果不是黎书记大发慈悲,村里早就把他告到法院了!”陈力人一听,一边瞪着韩万山,一边不满地说。
“但余照庭一直都不肯承认,你又怎样解释?”韩万山也瞪着陈力人。
“余照庭不肯承认那是他的事,但我们有人证物证,何况镇里也作了定论,就凭他一句话就能否定?”陈力人想不到韩万山在这场合下也敢跟他顶起来,不由教训地说:“老韩,单凭直觉判断是不行的,要想为余照庭说话,就必须拿出证据来,不然,你就是有意闹事!。”
“你……”韩万山被难住了。
“老韩,余照庭过去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村里早已经看得清清楚楚,不是某个人说翻案就翻案,俗话说,情归情,义归义,家法归家法,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