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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的手,“他败了,已无翻身之日。他日太子登基,你觉得他能饶了宣靖王,到那时你要陪着他一起流放或者过囚犯一样的生活,甚至于赴死?”
“我……愿意!”
二夫人重重的叹了两口气,“与你玩得好的几位世家贵女,论出身论才学论样貌,你样样不输她们,难道嫁人以后,便甘心仰她们鼻息,受她们轻慢?”
萧落雪不说话了,她是天之娇女,自然不甘心受人轻视。
“况,老夫人和你爹,又怎会同意你嫁给宣靖王。”
见女儿动摇了,二夫人稍稍松了一口气,又劝道:“况那锦衣侯深得皇上信重,在朝中威望很高,你嫁给他,过两年请旨封个诰命夫人,日后荣光与俱,总不会差的。”
“可那锦衣侯是个轻浮之人,外面不定养了多少外室。”
“哪个男人不养外室,便是你爹……算了,不提这个。只要你是正室夫人,家里的权柄拿在手里,不管男人外面有多少女人,充耳不闻就是。”
萧落雪想着宣靖王,那般风姿卓绝的人物,住在她心里,如今要撇下,便如同割肉一般,如何舍得。可自宣靖王败了后,她便知道,不舍得也得舍,她萧落雪是站在树尖上的。
这几日,阮青青在苦背家训。
上学的时候,她是学霸,受了二十来年的应试教育,不就背一篇家训,虽然字数有点多,虽然还有点狗屁不通。
芝兰轩,后院书房。
阮青青加紧瞅了一遍家训,再抬头见大公子坐在暖塌的对面,手中拿着一本书,香炉里青烟袅袅。
公子只应画中来,水墨瞄眉,丹朱勾唇,又用玉粉敷面,画形最难画骨,天然一段风流。
“可准备好了?”
声如泉水叮咚,让人迷醉不已。
“小娘?”
阮青青晃了晃头,干笑一声,“好了。”
萧祁墨点头,把手中的书扣到了桌子上。
“呃,萧家家训,萧氏成阳公起于微末,时逢乱世,见乡民食不果腹,甚为悲痛……”
这一大段介绍萧家先祖成阳公的发迹史,虽然有点绕嘴,但阮青青背的很溜。直到下面讲到一百家训时,阮青青便有些磕巴了。
“女深居后宅,不得见外男,不得出家门,不得……”
萧祁墨抬头,淡淡问:“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