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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不是因为你,他想见你,你是不是很开心很高兴,嗯?”傅南桥把心中的怨气全冲着宁希发泄了出来。
对,她就是傅东漓感冒的源头,不找她找谁?
“想见我,把自己冻感冒了?”宁希心疼的无以言表,她急匆匆赶到傅东漓的病床前,伸手翻动了一下傅东漓的眼皮,“这小家伙没事,给我取一只小柴胡,明天把退烧药停了。”
“宁医生,他是我的病号。”王俏丽不甘心的走进来。
她搞不懂了,自己做了十几年的儿科医生,怎么就赶不上比她小好几岁的宁希了?
来个病号也要被她抢走,她这个主任岂不是太憋屈了?
“出去,我现在很需要她,我的孩子也很需要她。”傅南桥冷冷的说道。
王俏丽气急败坏的瞪了宁希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我现在把孩子交给你,你一定要保证他尽快好起来。”
“请放心,我们做医生的,对患者一视同仁,尽心竭力!”
“不!”
似乎是带着痛苦的,压抑的,傅南桥低低的吼出来一个字。
嗯?宁希不解的抬头,看向傅南桥。
这么强势的男人,今天怎么变得神经兮兮的?
“他不仅仅是你的患者,他是把你当成他妈咪的孩子!”傅南桥声音不大,却铿锵有力。
妈咪?
宁希差一点忘了呢。
她深吸了一口气,“知道了,傅先生。”
宁希说着,给傅东漓注射了一只小柴胡。
然后找来毛巾,浸湿,放在傅东漓的额头上。
傅南桥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宁希一个人在忙碌。
似乎就这样看着,心里就特别的安宁。
看着她给傅东漓擦汗,看着她给傅东漓喂水……
一切都那么从容淡定,不像他,看着傅东漓病了,立即方寸大乱,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就是普通的伤寒感冒,退下烧去,明天就好了。”宁希看着黑沉着脸的傅南桥,笑了笑安慰道。
“他好了,你才能去忙你的工作!”傅南桥霸道的说道。
她在,他的心才是安的。
“傅南桥,你一个大男人,哦,我听说你貌似还是天盛集团的大总裁,怎么能这么不扛事情呢?小孩子,哪儿有不感冒的?”宁希很忙,就算这小家伙非要喊自己妈咪,那也不能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