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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其妙撞来,她怎么会误把冯京作马凉逃到这里?杜郞除了奇门遁甲之外,半点武艺、法术都没有,这一番,恐怕凶多吉少!都怪他!想到这里,不由得恨意横生。
风轻又惊又气,吶吶解释:“我的家在千里之外的五台山。没有钱,我回不了家的,只能在这做乞丐。我的钱包真的让你一脚踢飞了,你……不能见死不救啊!”
”谁让你莫名其妙撞过来?快滚!姑奶奶身上也没钱。”
风轻双眼含泪,强忍着不让它掉下来:“那怎么办?你这样,害死我了知不知道?”
新娘子扭过头去不理他,蹙眉咬牙忍疼。若是一身无恙,她早扭头跑回去寻找夫婿,哪有心情理他?
风轻看着她苍白的脸和微微渗血的脚,踌躇半天,终于自认倒霉,不再说话,耷拉着肩膀转身下山。新娘子见他掉头而去不再纠缠,反觉意外。回头看着他瘦削的身影一步一步远去,孑孓独行,越看越可怜,心思一转,叫道:“喂,回来!”
风轻精神一振,转身走回。新娘子举袖擦拭额头大半因疼痛而生的汗水,问:“你怎么穿上了杜郞的衣服?”
风轻叫起了撞天屈::“什么啊?冤枉!这个真的冤枉!我在地上寻找让你踢没了的钱包,你老公的衣服自己飞了过来,我也没来得及起来,花轿就爆炸了,然后你就飞了过来扯着我就跑……就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恐怖袭击?黑社会追杀?你们是黑社会?”忽然记得她提过什么“大哥”,难道她是黑老大的妹妹?
新娘子听不懂:“什么恐怖袭击,什么黑不黑的?说人话!”
风轻眉头紧皱:“你没上学啊?这都听不懂?恐怖袭击就是有人头脑进水了,好日子不过,仇视社会,就是反社会人格。黑社会就是江湖……你……嗯,有人追杀你们?你们有仇家?江湖追杀令?”
新娘子听懂了,骂一声:“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比咬文嚼字爱掉书袋的村夫子还让人讨厌!过来,帮我看看后背。”
风轻一惊:“你后面也受了伤?”这才注意到她坐姿别扭。按说左腿受伤,身体重心应该向右才对,然而她偏偏扭腰向左,坐姿十分奇怪。同时坐得笔直,并不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