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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经常陪他说说话。
两个月前,他只身一人来到了这个边陲古城。为什么来这儿,他也不知道,只能说是冥冥之中命运的安排。玉璞是被计丁抽兵时抽到名头才充军的,在押往兵营途中因反抗兵痞的欺辱失手伤人后设法逃了出来。因此他不敢回川蜀老家,就鬼使神差的来到了高黎贡山脚下的这座古城。有幸逃掉了兵役,却无法逃掉这奇怪的、如影随行的梦!还有梦里那个白衣女子,让玉璞细思极恐又渴望梦见。就象今夜,他又被梦魇惊醒无法入睡,索性起身下床点着油灯,然后披上外衣推门看了看外面的夜空;但见天狼星挂在东边天际,心想应该是寅时末了。随即又回身关上门,拿起油灯照亮墙上的黄历:民国九年三月十四,是昨天的;玉璞撕下这-页,黄历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红色印字:民国九年三月十五;下面还印着:利:集市、开业动土。忌:口舌、误入,见殁。
农历十五。
已经到了领工钱的日子,玉璞心里在想,可眼睛却被黄历上的白纸红字牢牢吸住,他好像又看到了梦里的一袭白纱和殷殷鲜血!可能是刚刚醒来还惊魂未定的缘故吧,他陡然感到那红字非常血腥、也非常刺眼,不由得激灵灵打了个冷颤。他下意识地拿起立放在墙角的腰刀,这是他逃亡路上捡的,带在身边作防身用。只见玉璞双臂较力,步走虚实,时而凌空劈下如灵猿跳涧,时而伏地搠上似鹞子翻身;急进急退,忽左忽右,虽然刀法还欠些火候,但凭借年轻力壮,也舞得个虎虎生风。几趟刀术下来,紧张和寒意便已全消。
不知不觉中东方天际渐渐的露出鱼肚白,月隐星藏,天快亮了。
草草的弄点吃的填饱了肚子,玉璞独自在床上又坐了一会,觉得很无聊,反正一个人生活也没什么须要打理的,不如早点去领工钱,玉璞这样想。自从找了这个活计,还是第一次领工钱,虽说已经干了一个多月,但他打的是短工,东家说压一个月工钱当押金,这是规距。所以他只能领半个月的。
东家姓吴,几近耳顺之年,人不错,对下人们很友善,给人的印象是谦和敦厚。因为人好,生意也做得顺风顺水。就是婚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