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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他快不行了,欧阳神医,求求你了,呜呜呜。”
欧阳远将女妇人扶了起来,安抚道:“你们先起来,不要着急,慢慢说。”欧阳远平静的声音就像有魔力一般,立刻缓解了众人焦躁的情绪。
女妇人擦了把眼泪和鼻涕,哽咽着说:“我家,我家老爷从两天前开始,不知道生了什么病,浑身开始起红疹子,还痒个不停,皮肤都快抓烂了,而且饭和水也吃不下,一吃就吐,头发也快掉光了,看了好多大夫,他们都不知道是什么病,到了今天凌晨的时候,忽然咳出血来,肺都快咳出来了,欧阳神医,您快救救我家老爷吧,没了他我可怎么活啊。”
女妇人说完又开始哭了起来。
欧阳远听了女妇人所说的症状,皱了皱眉,思索了下,然后对女妇人说,“我收拾一下,稍后就出发。”
说完就带起一根点燃的蜡烛走进药材室,不一会就背了一个单肩的医药箱走了出来,对站在人群前的云萱问了句:“丫头,一起去吧。”然后不等云萱的回答,就转身向女妇人。
“带路。”
*
从山上走到山下,女妇人早已准备好了马车,原本到城内要走上半个时辰,但在她不断地催促之下。马车跑的飞快,只用了四分之一个时辰,欧阳远和云萱就到了城内,天已微亮。
马车跑得快,颠簸的也厉害,云萱忍着没把昨夜的晚饭吐出来。
果然还是汽车舒服。
马车缓缓停下,欧阳远和云萱就跟着女妇人下了车,一入眼帘的就是两扇巨大的朱红色大门,“朱府”两个烫金大字悬在大门上方的牌匾上,两只石狮子张牙舞爪的卧在大门口两侧。
云萱:有钱人。
女妇人,不,应该说是朱夫人,带着欧阳远和云萱进了大门,一个超大的庭院,种着各种花花草草树树藤藤,一堆下人正有条不紊地在庭院中打扫着,丝毫没被急匆匆的云萱一行人所打扰,在朱府里绕来绕去,终于走到了主卧。
云萱:土豪!
进了主卧,左边通房摆满了架子,架子上又放满了古董花瓶玉器,墙上挂着一副看着就是名师之作的诗画,宝石不要钱似的一大片一大片挂在门帘和窗帘上。亮瞎了云萱的眼。
云萱:暴发户!!
朱老爷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