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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之人犹如海上浮萍,飘摇不定。聚聚散散皆无定理,该聚则聚,应散便散,不应因聚散无常而乱了心神,扰了生活。”陆蒙心中虽有万般不舍,可是口中却坚定异常,不露半点留恋之色。
看到陆蒙如此年龄便深知人常之理,焦思心中暗暗赞叹,脸上露出些许赞赏之色,“陆蒙啊,看到你如此懂事,也不枉我今日破例收下你这个徒弟。”
陆蒙强忍心中万般不舍,脸上显出些许得意之色。
“不过呢,”焦思话锋一转,“从今日起,你也要忍受平日百倍的艰苦!”
“还有什么能比每天泡在大海中锻炼更能折磨人呢?”陆蒙有些不相信,撇着嘴,眼睛斜睨着焦思。
“呵呵,小毛头,乳臭未干,怎知道何为艰苦之事,只怕到时你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废话不必多说,今日师傅我就带着你到那海上走上一遭,体验一下那般惊涛骇浪的感觉。咱们就乘着你那叶小舟,这就上路吧。”焦思不由分说,一人牵了猴子,也不再看陆蒙,飘飘然向海边走去。
此时正值暴雨过后,海面犹如镜子一般闪烁着点点碎光,海鸟低鸣着自高空俯冲下来,掠过海面,又向着远方的天空飞去。
面对着如此安静祥和的大海,焦思的眼前恍惚间看到远处小岛上依稀有两个男童在树间嬉戏,一名二十稍许的少妇一旁轻声呵斥,言语间说不出的轻柔慈爱。焦思如雷劈般愣怔住,鼻尖一酸,两滴泪水自脸颊划过,早已泪眼朦胧,不能自己。身旁的猴子也似乎安静了许多,没了往日的东颠西跑,肃立在焦思的身边。
陆蒙跟在焦思的身后,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惹恼了眼前这位师傅,平白受了冤屈。
就这样师徒两人一前一后静静地站在海边,任凭潮水涨落,打湿衣角。
“好了,咱们这就上船出海吧,不知你那叶小舟能否载动我们三人。”也不知过了多久,焦思回过身来,对着一旁静立的陆蒙说道。
“平日里都是我一人出海打鱼,很少有同行之人。不过这船虽小可也非一般木材所造,乃是早些年爷爷与人打赌赢得的一整根沉木打凿而成,质地坚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