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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二少夫人,项总今天心情不佳,多喝了几杯,就麻烦您照顾了。”
重物忽然离身,秦知下意识地松了口气,她看向关洲,淡笑点头:“我知道了,谢谢你送他回来,辛苦了,回去休息吧。”
关洲看着这位半是清冷半温柔的二少夫人,有些欲言又止,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开了。
童妈已经去煮醒酒汤了,秦知半蹲在沙发前,替项意解开领带和衬衣扣子,动作缓慢而轻柔。
忽然间,项意抬手抓住了秦知的手腕,似醉似醒,像是抓住了什么梦里抓不到的东西,温柔到极致地摩挲着。
秦知沉默盯着他,她知道,他会说出什么来。
果然,这个想法刚落下,就听见项意呢喃了声:“云璇......”
项意这个人,是有些近视的,以前他还会戴眼镜,自从和秦知结婚后,秦知就没见过他戴眼镜了。
因为他说,有些东西没有必要看得太清。
秦知知道,他是不想看自己看得太清楚,这样才能才某些时候把她当成霍云璇,给他带来一些慰藉。
比如此刻。
童妈端着醒酒汤出来,正好看见项意抓着秦知的手腕连声喊着那个人的名字,而秦知只是盯着他,他喊一声,她就应一声,全然没有因为项意喊的名字不是她而有任何的情绪波动。
唉。
童妈虽然是项家宅院那边派来照顾新婚夫妻二人的,但不免还是有些心疼秦知。
项家谁都知道,家里夫人自小把娘家那边远得不知道超出了几代的亲戚女儿养在家里,那小姑娘和项家两个少爷青梅竹马,从小到大都是一块儿吃喝上学,生出情愫来好像也是自然而然的事。
原本家里先生夫人都看出来了,甚至所有人都默认他们的关系,乃至都觉得他们将来会结婚。
谁知道一年前的某一天,项家两老忽然就决定让项意和秦家的女儿秦知结婚联姻,更令人震惊的是,那位小姐对这门亲事也没有惊骇,难过,乃至无法接受,甚至是支持的。
反而项意从头到尾的反对,只是最后还是徒劳,在项家两老,那位小姐,乃至秦知的施压下,他才同意了这门婚事。
谁也不知道,在项意点头同意之前,秦知就去见过他,并且与他发生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