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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被子上了,身为一个行动受限的伤残人士也就只好因地制宜,于是他就带着腿上的夹板猛的一下就撞在了左东右腿的小腿肚子上,疼的他就像是章鱼一样,立马收回了两只触角,踩在地上一个劲儿的拿手的揉着,一边咧嘴抽着气一边酸溜溜的说着,
“我去,你还真有人了啊,谁这么不开眼啊,吃这么大亏也不怕撑着?”
翁一平伸手拿过了枕头压在身后靠在床头上,闻着那股谈谈的消毒水味道顺着枕套飘进了鼻子,他微微皱了皱眉头,但在他转向左东时马上又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了。
“保不齐就有谁的胃口真这么好呢?”
“保不齐?”一听这话,左东的揉腿的手慢慢停了下。
刚知道监控被人破坏掉的时候,左东就已经觉得有点奇怪了,虽说这不算什么难事,可一旦被人发现麻烦也不小,他那时还以为是有人想要拍自己的马屁才会手脚这么麻利,可这人居然连工地的事情也解决了,那明显就是冲着翁一平来的。
如果说是翁一平认识的人这么帮他,左东可能还会拿他当个朋友,可现在听翁一平这意思好像也不知道他是谁,那这个”活雷锋”的动机,就很值得考量了。
“用不用我帮你查查?”,你别觉得我官场混了久了有职业病,你自己想想,就这年头在大街上我连个老太太都不敢扶。说句实话,我总觉得,这个人不是友军。”
见左东说的一脸的忧心忡忡,翁一平笑的倒是十分轻松。
“不用查了。”
“为什么?难道你知道是谁?”
“不知道,不过我除了颜值,浑身上下也就只有那一百多万的银行贷款最值钱了,万一真有人垂涎的我美色,那我以身相许的大计是指日可待了。”
“看不出来您老都一把岁数了,还存着这等志向呢,我以为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为了康笙守身如玉了。”
左东不过顺嘴跟着开玩笑,况且两人认识了十年,他知道翁一平肯定能明白他不是故意的,可谁靠在床头上的翁一平突然沉声接了一句,
“康笙……已经走了吧?”
听这家伙还真说得跟失恋了一样,但左东是一点没做好一秒变“给蜜”的准备,于是就只能一脸慈祥的抬手在他半残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