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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着快要飞起来的兰花指,尖声尖气的说;“不懂规矩的黄毛丫头,看见九……”
只见那人拎起来小粉面人的耳朵,“哎呀,哎呀,主子,疼!”
九九见粉面人滑稽的样子不禁笑了出来,“你快放开他吧,再扭,耳朵就真掉了。”
那个人松开了手,把粉面人推到九九跟前,“还不快谢谢宁小姐。”
粉面人揉着耳朵,不情愿地扭转着好几弯的嗓音说:“谢宁家二小姐--”
九九自然是听出来他的意思,人人都如此在意着她的身份,也是司空见惯,目光越过面前的粉面人,看着那人说:“夜闯将军府,在此图谋不轨,你们再不走,我喊人了!”
玉髓在手里停住,欧阳东篱眼睛一亮,嘴角上扬,走到九九面前,撩动着她的发丝,“你倒是说说,我是怎样图谋不轨了?”
他捏起九九的下巴,望着灵兽一样乖戾的眼睛,轻声问:“是这样?”转而指尖又轻轻滑过她细腻的玉颈,“还是这样?”
忽然觉得小腹一阵尖锐的疼,低头,发现一把匕首抵在自己的小腹,握住她依然犹豫不决的手,笑问:“再进一寸,可好?”
九九毫无预料得就被他搂在怀里,他长长的睫毛撩动过自己的面颊,玉兰香更加浓郁,心跳得更快,企图制止他,说道:“你别以为我真的不敢!”
他点了下九九玲珑的鼻尖,笑念着九九的名字,“宁九九。”,随后松开了手,继续把玩着玉髓。
九九面红耳赤地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领,点点泪光,握紧匕首。
欧阳东篱怕她自寻短见,快手夺走她的匕首,无意碰到九九手上的伤。
九九急忙藏起手伤,欧阳东篱有些奇怪,这分明是有人故意为之,强行拽出九九的手,微皱起眉头,“是宁府的人所为吗?”
见九九躲闪的眼神,他心里已猜想到几分,眉头生起几分怒气,又轻轻摩挲着指尖的伤痕,似水的声音说:“别怕,会好起来的。”
九九紧咬的嘴唇松开了,眼圈微红,久违的热忱下笑得如此凉薄:“真的,会好起来吗?”
那人的指尖又点了下自己的鼻子,九九望着他墜满星辰的眼,感受着他的掌心的温暖,那人一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