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瞄准了保姆车的尾部——后备箱!
眉头猛地跳了几下,张然慢慢地走过去,缓缓地打开了后备箱。一名浑身被捆绑得结结实实用透明胶封住了嘴巴的女子出现在眼前。她约莫二十四五岁的样子,身上的衣服显然很长时间没有更换过了,破烂不堪还发出一阵臭味,长长的头发散乱着盖住了大半张脸。隐约之中,一双眼睛惊恐地看着张然。
“你能看到我看到的吗?”张然低声说了一句。
白革一听就知道有意外了,飞快敲动键盘,把画面放大瞄准了后备箱,顿时凝重地说道,“单子里没有提到有人质的存在。”
“她看到我的脸了。”
张然手里的AK74突击步枪依然瞄着在惊恐扭动着身躯的女子,此时此刻,他面临着从业以来最大的道德困境……
澳城半岛,高士德路,嘉鑫大厦。
七楼三单元是张然的家,或者说用得最多的落脚点。实际上这处房产,是他过世的姑姑留给他的,百来平米的三房两居在这寸土寸金的澳城,是名副其实的豪宅。
张然提着艇仔粥和一套刚买的女士服装,沿着走廊回到家门口,门前的邮箱里塞了今天的澳城日报。顺手取下,开门进去。
花了十个小时的时间,从班达海的无名海岛辗转新加坡回到澳城家中,张然全然没有累的感觉。上午也许在某处丛林或者沙漠执行任务,下午跟路边休闲吧坐着看报纸或者家里沙发上舒服一趟看看电视,这样的生活,张然已经习惯了。
白革就多次问过他,张然你就没个朋友?每一次张然都是指着白革的脑袋什么也没说,白革就没问下去了。
做这行的人孤独很正常,但是像张然这样孤独中带着神秘,白革就觉得很不正常。
张然没有和往常一样往客厅那一坐舒舒坦坦地喝艇仔粥,而是走进了杂物间。
他把那衣裳破烂浑身散发着臭味的女子带了回来。
此时,她依然被捆绑着手脚,嘴巴上封着胶带。灯亮起的时候,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好一阵子才缓缓睁开,将惊恐的眼神投向张然。
“你看到了我的脸,我本该把你扔进班达海。”
张然把艇仔粥和衣服放在一边的木桌上,蹲在女子的面前,“一会儿你填饱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