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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闷雷滚过,大风吹的屋子里的纸扎乱飘,小红和小花悬在半空中,脸都怼一起去了。
我闲来无事就爱给外公做的纸扎人取名,见状赶紧将纸扎取下来,还没落地,一张煞白的脸就在那纸扎人的后面乍现。
正好这时雷电交加,大雨间顷刻落下。
我吓得直拍胸口,一连后退几步,下意识握住了胸口的护身玉:要死啊,青天白日人吓人也会吓死人不知道啊。
那是为长发女子,一双黑色的绣花鞋,尤为醒目。
不过头发太长,遮得不见面。
我小时候总掉魂,外公说我男子汉大丈夫,体质却格外阴,所以容易招致,故而护身之类东西尤为多。抓着护身玉,胆子更大些:你,你是来订做纸扎的吗?
那长发女子不回话,只是微微低了低头。
有图纸吗?或者你看看我们店里什么样子都有。
那女子闻言,就将手上的图纸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上面纸扎人惊得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纸扎人穿着非常华丽,细致得连红衣边上的烫金纹路都细细描摹出来,模样也是极佳,只是嘴角下垂,明显哭丧着一张脸。
红色嫁衣,却哭丧着,这是为何?
没有容我问,再抬头,面前的人竟然不见了。
奇怪,人呢?
我捏着手上的图纸,正要回神走,忽然听见耳边传来外公的声音,而当我抬起头,这才发现我竟然是趴在了柜台前睡着了。
外公满眼的惊恐,手捏在我的手腕处,掐的力道像是要把我的经脉弄断。
你梦见什么了?为何身遭尽是黑气。
我吃痛,刚甩手,手上的图纸就这么滚了出来。
外公把那捏皱的图纸拆开,竟是向后踉跄了一步,兀自摇头说道:四十年了,该来的还是来了。
外公,你怎么了?我着急站起来:什么来了。
外公从来不神神道道,我心觉不对之时,他已经用力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将中指之血按在了我的眉心中央:这件事我.日后再慢慢告诉你,今晚你看店,还需记住我说的几件事,若是无事,那便算了。若是......
说到这里,他无奈的摇头,自己走开了。
我隐约觉得事情不小,看外公阴沉着脸又不赶敢问,好不容易挨到了夜里,他又要出门:隔壁村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