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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呼喊,才知道我家娃儿溺水的。
”
薛怀义这时候特意问边上的龚乡正:“龚乡正,这两天没下雨,咱们这边的路都挺干的哈?”
薛怀义这句话一出,多年经验的龚乡正,一下子就将目光盯在了马脸婆娘的鞋子上!
果然,马脸婆娘的鞋边上粘了不少泥。
马脸婆娘显然没想到薛怀义的观察会这么仔细,她连忙将自己鞋底的泥蹭了一下:“我、我是从小道过来的!”
薛怀义喝问:“哪条小道?”
“就是我家后屋那条,从村尾过来,沿着田埂走肯定会有泥。
”
马脸婆娘这么说似乎也没错,龚乡正转头看向薛怀义的时候,薛怀义则是耸耸肩。
“我觉得可以请龚乡正派一位兄弟,把这个女人脚下的鞋子取一只,到那所谓的田埂边上比对一下。
”
“再派一个人拿着另外一双鞋子,到河的上游的小岸边瞅一瞅有没有脚印,如果看到脚印的话,比对一下就知道了。
”
听到这话,红衣男人不由地拍了一下手:“妙!”
刚才那两个被薛怀义摔出去的壮汉立即从马脸婆娘的脚上取了鞋子,一左右迅速跑开了。
跑到村尾找鞋印的人还没回,另外一个壮汉就从河上游急急忙忙地跑了过来,对着龚乡正说:“东家,上游河边有个小林子,我们在林子里面发现了脚印,跟鞋子是吻合的。
”
“那、那是我早上踩的!我去河边洗衣服!”
马脸婆娘的声音变得更加尖锐,而且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珠子更是不停转动。
薛怀义这时候反而不说话,他就站在勤娘的边上,发现每次跟勤娘近距离接触的时候,都会嗅闻到一股淡淡的馨香。
而勤娘还是跟平时一般,不敢抬头跟薛怀义对视,不过她却也没有远离薛怀义。
虽然听不见周边的人在说什么,但她知道,是薛怀义救了她。
如果不是薛怀义,她现在已经被边上的人打死了。
红衣男人见薛怀义一直看着边上的勤娘,他不由得说:“你接下来要怎么做?”
薛怀义微微侧头,看了对方一眼,挑了挑眉毛,笑得很贱。
“等。
”
很快,另外一个壮汉拿着鞋子过来了:“东家,那边的田埂上倒是有几个男人的脚印,但没有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