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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顾家传宗接代的事儿。
”
说完,温诺抬脚往前,几步就跨上了自己的车上,开车从顾沉面前扬长而去!
“温诺,你这个泼妇!你,你!!”粗俗不堪,伶牙俐齿!
顾沉站在原地,气得发晕。
后面一个妖艳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气喘吁吁的跑了上来,递给顾沉一张纸:“顾少,你看,人家就说人家是干净的嘛,这是我的检查结果,人家没有病!现在顾少可以让我伺候你了吗?”
女人还没靠近,就被顾沉一脚踹开。
“伺候个锤子,滚蛋!”
粗俗不堪,伤风败俗。
顾沉阴沉的望着温诺离开的方向,上车,刚坐好手机就响了。
是他妈。
接听,那边就响起了喋喋不休的提醒。
顾沉不耐烦的应着:“知道了知道了,我没有乱玩,我会先去给我舅舅送东西的,好了好了,我现在立刻就去,立刻就去行了吧!!”
怒气冲冲的挂了电话,顾沉启动了车子,不耐烦的嘀咕了一声。
“小舅舅小舅舅,整天都是小舅舅,我看他就跟温诺一样,讨厌死了。
”
天天叫他烦!
*
十二月的A市,月色都是冰冷的。
某酒店顶层。
四下通透的房间里,盛满了阳光却冷冽难当,丝丝寒意都能穿墙遁地散发到整栋酒店大楼了。
厉今枭双腿交叠夫人坐在沙发上,肆意慵懒的晃动着手中的红酒杯,男人眼眸迷暗,深邃难测。
房间里已经清理干净,但空气中还残存着那个女人的味道,不是世界上任何一款香水的味道,很淡,也不是花香,是她骨子里的香气,在她所有到过的地方都留下了独有的标记,床上,地板,沙发,浴室,阳台,秋千上……
玲珑柔软得要命的身躯,顶着一张澄澈清明的脸。
夜色浓暗,房内也没有开灯,但借着月色,厉今枭还是依稀将那张脸瞧了个七八分。
用元缪那些不着调的理论来说,就是你想要喝酒,就有人把你最喜欢的酒喂到你嘴边。
那个女人不是酒,而是果糖,一枚清甜的水果糖。
叩叩叩——
突兀的敲门声打断了厉今枭对昨晚那枚水果糖的回味。
心中陡然升起一股烦躁,他扯了扯领带,
“进来。
”
元缪进来,手中还提着一个被捆成粽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