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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幕中,刘希心里生出了莫名的酸楚来,天黑了,他该去书房听叔父讲经卷了。
可惜,这再也不会有了。
月光清冷皎洁,泪水痛彻心扉。
正在悲伤之时,便听得一声响音传来,刘希忙急得摸着泪水,背过身子去,而这又牵扯到了他伤势,当即疼的倒吸了口凉气,身子也弓了起来。
他这一动,身后的动静却是停了下来,似乎,并未有人来过一般。
好奇之下,刘希忍痛转过身来,却见一个小女孩立在柴门的背后,肤如凝脂吹弹可破,两道云烟眉如新柳般脆嫩,穿着常见的绿色襦裙,襦裙的边角因浆洗发了白,在她身上也显得有些肥大,不过却映衬出了女孩儿的娇小可人,头上扎着待秀闺中姑娘所挽的双环髻,两缕青丝顺着精致的脸颊垂在胸前。
此刻,女孩儿抿着樱桃小口不出声,一双大眼带着些欢喜,但或许又是惧怕着什么,并不敢上前,正怯怯的盯着他。
好一个清尘脱俗的少女,宛如青莲出淤泥而不染,淡雅清新,更有丝丝的幽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两人便这般的对望着,好久,刘希才回过神来,疼成苦瓜色的脸上挤出个自以为和善的笑意,轻声对那女孩儿道,“敢问姑娘这是在何处?”
可哪知小女孩儿像是受了惊般,转身便出了屋子,使得那刘希苦笑连连,难不成他这已经到了人见人怕的地步了?
正想着,又听脚步声传来,这次,似乎并非一人。
不多时,柴门再次被推开,却是先前那女孩儿搀扶着一绿衫妇人前来,只是这妇人脸色极为惨白,走上几步便要咳嗽几声,显然是染疾在身。
“公子,你醒了?”
这妇人话语轻柔,恰如她那不堪风吹的病弱身子,有着几丝游离于气弦之外。
闻言,刘希想要从干草堆上起身,可胸口却犹如针扎一般,当即失声低呼着,又是栽倒在干草之上。
“公子,你身受重伤,还是需静养才是。”
额头,汗珠滴落,刘希皱着眉头,忍痛抬首道,“多谢夫人的救命之恩。”
见刘希疼的这般厉害,那有些怯弱的小女孩儿走上前,从怀中拿出一只粗布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