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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眼神里把她带离了戏园。
太后看了眼立在那里的刘瑾悉说道:“悉儿,如果沈小姐忘记了她的新郎是谁,那哀家想,你应该还记得吧?哀家觉得现在拉着沈小姐的手离开的人应该是你才对吧?”
太后的一番话无疑是在刘瑾悉的心上狠狠地剜了几刀。
“儿臣明白。”刘瑾悉的视线仍旧凝视在那戏园子入口处。
沈霁宁被刘溆风那样不由分说地拉走,现在他又带着她穿过了一条一条长长的宫廊,她实在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带她去做什么!所以终于她甩开了他的手,气呼呼地看着他:“皇上,您这是要带民女去哪里!”
刘溆风重新拉起她的手,然后冷冷地说道:“包扎!”包扎?!沈霁宁任性地想要再次甩开他的手,可是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动弹不得,她别过了头,同样冷漠的声音:“我不要去!更不要你带我去!”
“你现在的手在流血!如果你不想死的话就乖乖跟我走!”说完他就继续拉着她穿越着曲曲折折的宫廊。
后来他说:“就算你多么不情愿和我在一起,都请你忍受我这一次。”很快你就要嫁给刘瑾悉了,我想以后要想见面也很难了。
和她说话的时候,他总是习惯性地称自己为“我”,而不是“朕”。好像和她在一起,他就放下了一切,他不再把自己列于皇帝的位置。这种习惯就连他和沈翊宁在一起的时候都没有。有时候因为某人而养成了一种习惯,那就一辈子都戒不掉这个习惯了。
沈霁宁听到她的话心就咯蹬地痛了下。是啊,再怎么讨厌他,等到她成亲的那一天,他们也就什么牵扯都没有了,他也不会再象现在这样霸道无理地拉着她的手了。
沈霁宁任由着他拉着她的手,却一言不发。这里是?难道是刘溆风的寝宫?
沈霁宁顿在这座富丽的宫宇前:“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刘溆风回头去望着她:“这里是朕的寝宫,你是除了你姐之外第一个来到这个宫殿的女人。”这里,只有沈翊宁来过,住过。这里的花草修剪什么的也都是刘溆风自己来的。他说在这个宫里,他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和自己心爱的女人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