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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子,一时遏制不住自己的惊恐,慌忙往一旁退了两步死死捂着额角,泪眼朦胧的。
“这不是没哑吗?”
他今日心情不错,亦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不过给个教训,谁知还没开始便是这样了。
谁给她的狗胆,敢骑在他夫人头上。
“咱家夫人性子好,玩意儿被抢了也不在乎。
”他起身走到漓月跟前:“你算什么东西。
”
漓月不敢说话,泪水哭花了妆容,顾青如的手刚凑近,就见漓月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
哪有对他夫人的轻狂样。
“穆小姐好本事。
”他似笑非笑:“咱家上两回放过你,倒叫你得意了。
”
漓月瞪大眼睛,心头那点小心思被撞破,既羞又怕,眼泪流的更快了。
顾青如可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拈了快碎瓷片:“这东西不够利,不晓得穆小姐听过一句话没,钝刀子割肉。
”
她呼吸一滞,眼珠死死盯着顾青如拿捏的瓷片,她离门近,冷风吹进来时惊得她寒毛倒竖。
头上的穗子随风而动,擦过脸颊,痒痒的叫她更为害怕,浑身发抖。
顾青如漫不经心的摩挲起瓷片:“咱家还没试过。
”
她一脸不可置信,跪着往后退了两步,寒风猎猎,漓月压下心中不满,强迫自己开口:“督主大人,我妹妹青棠应当换好衣裳了。
”
有仇有怨,心中憋闷,你找她去。
她不敢明说,只敢扯出个模棱两可的话对付顾青如。
“你当咱家是死人吗?”
瓷片顺着她耳边飞过,漓月还未反应过来,就听得珠子落下的声音,接着就是滴答滴答。
她不可置信的伸手摸了摸耳垂,方才还挂着珍珠坠子,现在空落落的,
只有温温热热的液体落在指上。
疼痛来的稍迟,漓月咬着袖子蜷缩着发抖,不敢出声。
就顾青如现在的脸色,她可以肯定再来一次,就是她的脖颈了。
“怕死?”顾青如问。
漓月毫不犹豫的点头,眼中万分惊恐,心里恨得牙痒。
她这样子落到顾青如眼里分外可笑,顾青如懒于正眼瞧她,嗤笑一声:“你觉得你藏的很好吗?”
漓月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