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嘴角上扬，“不错。”
“不错？”封灿疑惑。
裴亦州没有再说话，转身头也不回的走出酒会，一旁看热闹的人纷纷给裴亦州让出一条路来，生怕碰到这冷阎王得罪了他。
纪然一声不吭的跟着走了出去。
封灿手拿五张百元大钞立在原地风中凌乱，回头看向杜欣，“他是不是有病？”
杜欣抿着嘴巴不敢回答。
封灿敢骂裴亦州是因为他们以前是夫妻关系，而且摆明了裴少对封灿还有点藕断丝连的拉扯，她一个小小助理哪敢乱说话。
“走吧。”封灿将钱又放回钱包里，领着杜欣就离开酒会。
苏彦立在原地注视着封灿离去，经过刚才的事情他更加能够确定封灿跟裴亦州之间是认识的，只是他猜不透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裴少那边的人催了。”纪然坐在驾驶座上，小心的报告着。
本来就是去参加董事会议的，结果突然就下车进了酒会，这会时间也迟了。
裴亦州轻抬眼帘，“催？告诉他们，等不及就走，我不留。”
“是。”纪然忙应声。
其实那帮董事们又怎么真的敢离开，这一走，估计明天就不能再在裴氏集团呆下去了。
“纪然，我比他贵。”沉默了许久后，裴亦州突然轻飘飘的出声。
纪然愣住，“恩？”
“我五百，他只有二百。”裴亦州说。
纪然恍然大悟后就是不可置信。
裴少是在开心怎么比苏彦贵吗？
这是什么路数？
几百万放在面前都不会看一眼的人，居然因为比苏彦贵了个三百而高兴？
纪然努力在脑海里组织着语言，一时之间居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应。他要怎么说才能显得合理呢？
“去查查他们是什么关系。”裴亦州突然道。
“苏总和封小姐吗？”纪然斟酌后道。
裴亦州沉声，“封小姐？”
空气降了几度，纪然感觉有一双炙热的目光正透过座椅要穿透他，“是……是……”
纪然是真不会了。
这要怎么称呼？他的大BOSS确实是离婚了啊，还叫裴少前妻太太吗？
“纪然，”裴亦州双手交握，左手手指轻轻敲击着手背，一下又一下，语气似冬日深潭里的冰渣，“我好像没有让你改口，是什么错觉让你觉得你可以改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