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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见玉牧凡,一次却是来求他的父亲。
那天风是温和的,阳光是明媚的,朗朗的读书声从一个教室传了出来,“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安静而又祥和,突然一阵略带着青春期独有的声线从读书声中“脱颖而出”,“老子就是看不惯你,怎样?是个爷们咱们出去干一架。”
校服松松垮垮的套在站起来的男生身上,手在桌子上重重一拍,刺耳的声音在教室中回荡,这读书声也被迫停了下来,同学们转过头看着靠着门的男生。
“顾遇,现在是上课时间,你给我坐下认真听讲。”严厉的声音从讲台上传进了站着的男生耳中,浓眉微微一挑,接过老师扔过来的粉笔笑道,“老师,我只是和他上课聊会人生,有规定上课不能聊天吗?”
上课聊天?他怎么不在教室放一张床,躺着睡不是更好吗?
那男生瞪着无辜的眼神看着讲台上怒气冲冲的老师,“要是不能的话,那我下一次一定不会在犯了。”那说的叫一个理直气壮。
沉寂,教室里前所未有的沉寂,老师无力的看了一眼已经坐下去的顾遇,无奈的压下了火气,只能继续讲课。谁让顾遇的老爸是校董事会的呢,他只是区区一个老师,有什么能耐管教他呢?
“喂,老大,刚刚你实在太牛了,请收下我的膝盖吧。”坐在顾遇前面的男生探过身子,一脸崇拜的看着顾遇。
处于叛逆期的学生,在他们的时代,一个牛/逼哄哄,敢违抗老师的命令,或者出去和一帮子干架的人,身边一定有一个像他一样的小弟,这便是赵飞宇给自己的定位,不得不说他给自己的定位还是挺准的。
“就他这一把骨头了,还能斗得过我,小case。”顾遇看着讲台上滔滔不绝说着话的老师,眼角微微含笑道。
“不过,你刚刚不是在睡觉吗?怎么突然就起来了,还……”赵飞宇一只手挡住自己的嘴,半侧着身子问道。
“这么想知道?下课你就知道了。”顾遇故意卖着关子,眼神还不时瞟向左边已经坐立不安的男生。
小样,给脸不要脸,非要我逼你,轻轻哼了一声,便不在看他。
这不下课铃声刚响完,老师还没出了教室门,顾遇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