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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一般的脸,透着一丝诱人的红,真是那些文人骚客酸里酸气的诗中所说的“垆边人似月,皓腕凝霜雪”了,那般的自然,又是那般的浑然天成。
原来,她的丑不堪言都是伪装的。
她的脸很小,镶嵌在如瀑布一样的黑发当中,白的是那样的白,黑的是那样的黑,鲜明的对比,让她妖媚地仿佛成了精似的。
她低低地垂着眼睛,看不清她的眼,只能让人隐约地看见她那一排又长又俏的睫毛,仿佛密梳一般。扑扇着,仿佛像翩跹的蝴蝶,小心翼翼地,又倔犟一下又一下地挥动着。
斜上挑的长眉流转着妩媚的光华,眉角处一朵绚丽的梅花灼灼其华,殷红点点,这不是妆容,这是胎记,一个有半个指甲盖大的,像梅花一般的胎记。自打她从娘胎里出来,就有了。
这才是真实的她,魅的似精。
魏祁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热了一下……
旁边的西厂二档头胡枫,也是魏祁的得力手下。见到魏祁的眼睛有发直,便小声提示道:“大人,要不要将此女带回去?”他也是男人,自然懂那抹灼热的目光里包含的是什么意思。虽然都是太监,但是对那方面,也是有需求的。
魏祁戴着扳指的手一抬,嘴角勾笑:“不必了。”
还真是她。两年前的那个女子!
他看着浑身快要湿透了的她,回忆瞬间飞到了两年前……
那晚黄昏,天空正飘着雪。
这是属于南京腊月特有的雪季,细如毛的雪片正缓缓落在这青石小巷里,在小巷的最深处,由于照射不到眼光,看上去无比的阴暗,小巷的转角边有个枯井,雪花顺着枯井的边缘纷纷落下。
在这枯井旁,躺了一名男子,一名伤痕累累的男子。他的身上带着伤,破烂的黑衣上还混杂着雪水。可这些却丝毫没能减弱他与生俱来的狠戾,他昂着头,手肘搭在微曲的长腿上,双眼空洞地看着天空,墨黑色的眼眸带着少许讥诮,嘴角挂着似有似无的笑。
他的面前,有一少女,一袭月白色里衣,银丝绣出蔓藤花箩的图案,青色棉马甲罩在外头,并无半分出挑之处,细腰以云带约束,坠下丝丝流苏。一头青丝只用一支雕工细致的梅簪绾起。可是那洁白无瑕的衣服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