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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吧这个对自己呵护备至的大哥哥忘在了脑后。
她真该死……
“吧唧”
不适应黑暗,辛玥一脚踩空了台阶,重重摔在地上,双膝跪在地上,手深深扣进泥土里,慢慢握紧,连同泥土里的把碎片一起握进了掌心,尖锐的瓷片扎进皮肉里,慢慢从她的手中流出血来,最怕疼的她,她却感觉不到疼。
跟着眼泪一滴,二滴,三滴……
掉在土里。
轻轻的呜咽声在寂静的午夜显得格外悲伤。
身子突然被一双强壮有力的臂膀拦腰抱起,辛玥泪眼婆娑地惊呼一声,看清抱起自己的人,又是一怔。
上楼进房间,她被稳稳地放在床上。
傅宏臣伸手开灯,雪亮的白炽灯照亮房间,像黑暗陡然被光明消灭,一切都变得温馨舒适。
辛玥坐在床上,单手遮住眼睛,手掌白皙的肌肤有几道裂开的口子,还有手里滴下来的血令傅宏臣眸子紧缩。
“放手!”
傅宏臣沉声,用力掰着她的手掌,脸上神色更是带了着急。
辛玥没反应,也不理他。
“快放手!”
辛玥被他这声低吼,吼回了痛感神经,啊地一声丢了手中的玻璃碎片,一片血红立刻步入两人眼中。
傅宏臣一把按住她的伤口止血,疼得她倒抽气:“疼疼疼!”
看了一眼疼得眼泪盈眶的女人,放开手。
湛亮的灯光一照,掌心那道血口子不断流出血来,把她的肌肤衬得越发白皙。
傅宏臣从书架上取了医药箱,半蹲在床边,拿棉球蘸了酒精,帮她清理伤口。玻璃碎片划拉的伤口沾了点泥土,他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神色专注。
辛玥任由他给自己清理伤口,上药,心中激起一层波澜。
“你有忘记过谁吗?”
傅宏臣动作微顿,淡淡地答:“从来没有!”
“你记性真好,我以为我记性很好,到今天我才知道我记性原来这么差。”
雪亮的白炽灯照在她脸上,盈盈带笑。
这个说开心是人类应有也必备的特技的女人,眉眼间却是他从未见过的感伤。
看到她这个样子,眉头皱得更紧,手里的动作更轻更柔,生怕弄疼她一丁半点。
“你不是不记得,只是时间欺骗了你。”
傅宏臣处理好伤口,拿起纱布细致又小心地包扎,平静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