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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好些。
“过来同老夫手谈一局。”石桌之上摆着一幅棋盘,晋国公手在白色棋盒里随机抓了一把,道:“猜子吧。”
乐正鸣也不推辞,坐下后从容的在眼前的黑色棋盒中抓了两颗道:“双数。”
晋国公摊开手心,里头果然放着六枚白子。
乐正鸣得意的挑挑眉,啪的落下一子,直占天元。
晋国公手执事白子,不慌不忙的落在棋盘的右角星位。
“外祖就是太过谨慎,您不是教过我不可借角固守,就如群雄逐鹿,应直击中原吗,为何要偏居一隅?”乐正鸣暗有所指道。
观棋如观人,早年乐正鸣的围棋乃晋国公启蒙,晋国公棋路劫劫相连,让人喘不过气。但自入京之后,这还是他们爷孙第一次对弈,双方的棋风已相差甚远。
晋国公不受影响,稳稳落子,道:“听闻你此行收获不少,还得了两佳人收于后院?”
乐正鸣闻言,挠了挠头,看来他那点子事外祖是都知得足足的,没啥好瞒的,道:“是她们死活要跟着我,一名是黄太学家的,道是无脸见家人,要剃了头发做姑子。另外一个是秀才之女,说她寡母长兄得了她的卖身钱,早就不知去向,要是将她留下也是个死。反正我那后院地方多的是,养多两张嘴也无妨。”
晋国公意味深长的瞥了他一眼,见他神情坦然,确实是将那两人当闲人养着,便提醒道:“女人心,海底针。”
“不过是两个女人,怕她们咬我不成。”乐正鸣说罢,又落下一子,十数手过后,黑子在边角争夺中,已与天元联系上,渐渐形成气候。
他转念一想,外祖家中只有外祖母一妻,两人却是长期分居,从不见面,实在不巧碰到,也形同陌路。据说外祖以前还有一名姬妾,后来送去家庙吃斋念佛去了。
他这外祖,战场上是所向披靡,对自己的家事却是十分不济。
乐正鸣心照不宣,安慰的看了晋国公一眼。
晋国公笑而不语,不是老虎吗?女人若做起恶来,比凶禽猛兽还来得毒辣。那太学之女若真是想做了姑子,自可回家后默默建个家庙。秀才之女要真是想死,又哪里会拖到现在。他这外孙啊,还是太年轻了,看不透那两人只是在他面前惺惺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