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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说甚,想起玉莲花容月貌,若能求来做妾,也是美事一件。
这样念头也不过想想就罢,玉莲此时却在忙碌,芹哥已经满了十五,王氏想着,他七岁那年定下的亲,此时也该准备起来,给他完了婚,差了媒婆上去女家,要定日子,娶媳妇过门。
芹哥的岳家姓秦,接了那帖子,秦父不管事,叫去和秦母商量,秦母看了又看,对媒婆笑道:“老林,别的也没甚挑的,只是想问问,他家大姑娘嫁了不成?”老林听了秦母这样说,心里犯了嘀咕,这乡里乡亲的,谁不知道玉莲被刘家赖了婚,发下誓愿,非进士不嫁,这秦母现在这样说,不就是来找事的?
见老林沉吟不语,秦母一笑,端起茶杯道:“老林,我这话就说在这了,没有个大姑姐没嫁的,弟媳妇进了门的,回去告诉亲家,等甚时候,姑娘出了门,再来商量小女出阁的事。”说着起身:“这就不送了,拿四十钱给林妈妈来。”
老林本打算说几句,见秦家这赶人的架势,也只得拿了钱,回去和宋家复命。
王氏听了秦母这番话,气的暴跳,只是当着老林的面也不好说甚,老林讪笑着说:“论理,这弟媳妇也不能说大姑子的是非,只是秦家这样想,也是为她家女儿着想。”老林话还没说完,王氏就冷哼一声:“老林,你先回去,秦家这头,我自然有主意。”老林忙辞了回去。
王氏在这里,越想越气,把刘大智的祖宗十八代,在心里都骂了个狗血喷头,恰好芹哥从外面回来,王氏上前,揪住他的耳朵道:“全为你要读书,你老子请了个甚先生回来,结果让你姐姐被人赖婚不说,还让你岳父家也有话说,全都赖你。”
芹哥的耳朵,却是常被王氏揪的,哎哟哎哟的叫起来,对娘道:“娘,你不去怪我爹,怪我做甚?当初可是我爹许的婚。”王氏揪住芹哥耳朵转了几圈,这才放手,嘴里恨恨地道:“你爹那个老糊涂,提起来我就一肚皮气,抱怨了,就跟打在棉花堆上一样,出不了气。”芹哥把娘扶了坐下,笑嘻嘻地道:“她家不嫁来,我还不乐意娶呢,去年在县里戏台那边,见过一回,不就是个黄毛丫头,那有娘一半好看?”
王氏被